除了刚摸到臀缝里那一下,这大屁股在他的捏玩之下一声不吭,好像很骄傲似的,让他只觉得更加兴奋。
“呃,走开!”他忍不住含糊地低吼出声,像是被摸了屁股尾巴的老虎一样震怒异常。
“这犄角旮旯有什么耳?难道还有人不成。”
“哎呀!”矮个子惊叫,“这屁股叫人打红了啊!”
司徒骞感觉屁股被摸又受痛挨打,简直气得要发狂,他紧紧咬着牙躲避身后的脏手,在墙外两人却看到他屁股扭动起来,股间开阖着,既像是抗拒又像迎合,臀浪翻涌,真是十分骚浪的样子。
“别扭了!屁股浪成这样,还要继续发骚!”高个子也加入进来,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着,念念有词地教训他,却也看出这屁股主人的反应十分青涩。
司徒骞想吐,他简直想杀人,但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羞辱。
草……他妈的……
这两人抛开了正事,十分感兴趣地凑过去看,走近了细细观察,都是十分惊讶,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的屁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卡在墙上的洞里。
那只手像是被惊了一下,停在他身上不动了,却想到这人现在无法挣扎分毫,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当即用两指探入了他臀间密地,摸进股缝来回勾动,感受到那里十分干涩,才不得已抽出来。
脸在墙内的司徒骞闭紧了嘴巴,不发一声。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死都不能让人认出来。他不能赌这两人不能从他说话的声音分辨出他本人的可能性。更何况这两人也没本事把他弄出去,就算知道情况也只是徒增他的难堪而已。
白色的裤子褶在月光的反射下十分显眼,这迫不得已替师兄跑腿的二人参观般围绕着转了一圈,刚走到车尾的露台,便发现了墙壁上的异状。
“这不就是那个壁尻嘛,放在这里自然是让人用的。”两人一合计,再看过去,皆是露出了淫笑。
两人一时面面相觑,互相确认着眼神。一个人开口问道:“这位师弟……?还是师兄?你为何在这,可是需要什么帮助?”
又一双手伸来,干脆把他露在外面的亵裤撕了,伴随着裂帛之声,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除去。
“哎!师兄你看,那墙上是什么!”
分辨出他们在说什么,司徒骞脸都绿了,心里把楚文瑞那个狗币骂了八百遍。
“呵呵,你在这守着,我去前面看看。”高个的那个想从花车内看看这是谁,没想到底层封闭了,上面还下了禁制,当下又折返回来,把情况一说。
宗内不是没有这种“设施”供人取乐,但丢脸丢到外面去的,他大概还是第一个……
从这人的髋部骨架和裤子款式来看,明显是男子。但这屁股形状却又圆又翘,饱满的臀丘鼓起十分明显的弧度,丰满滚圆得像两瓣大桃子,就算有亵裤的阻隔,也能看出这底下是多么诱人的一具胴体。
他暗自想到,本以为凭借那高等禁制和面前这屁股的成色,可能是哪位高修为者放在这里惩罚的侍婢甚至男宠,但那口后穴分明是没有开过苞的处子穴,倒让人拿捏不准,可能真是条大鱼。
是师兄呢,修为又比咱们高,操蛋的。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两人合围上去,一人从储物袋里拿起拍子,一人直接用大巴掌招呼,轮番惩罚这只屁股。因为那点子隐晦心思,他们倒没有第一时间宣扬出去,想先自己爽够了才行,当即又设下几层隔音禁制。
他按捺不住好奇,上前先是抚摸这只屁股,触感结实紧弹,他变手为掌,啪得一声打上去,就是一抖。他看着这屁股在他时而抚摸时而扇打之下微微颤抖 ,一会儿又夹得更紧,入迷了似的。
那笑声听在司徒骞耳朵里分外恶心,可是下一秒,有人拉开他的裤腰,手掌钻入他的亵裤里不断摸索他的屁股,时而掐弄揉捏两个臀丘,像玩两个面团一样。
“听不见?不对啊,人分明醒着呢,你看,屁股还一颤一颤的。”
“这屁股确实欠虐,咱们就替执法弟子教训他一顿,让他半夜在这里发骚,坠了阴阳宗的名声!”
挨过打的桃红色屁股暴露在身后的视线中,冷风甚至钻入了股间隐隐露出的小穴,传来透骨的凉意。
他们时而轮着上前,时而一左一右在两瓣红肉上落下不同的力道,噼噼啪啪打屁股的声响在夜色的掩映下暧昧异常。
当人声更近的时候,司徒骞绝望地抱紧了手臂,他早就没了力气,屁股用上最后几分力气夹紧,不敢想象被人发现的后果。
“吓,这不是会说话吗。”
轮番努力之下,面前两瓣肉臀被虐打到深红,高高肿起,他们欣喜地发现这屁股的主人也终于忍不住开
方才是他伸手剥了裤子,只觉得果然不叫人失望,这面前裸露出的臀肉形状十分挺翘,均匀的蜜色皮肤透出一道道两指宽的艳红板印,刚挨过揍的样子,但这轻微伤势点缀在这个屁股上却更像是种调情手段,显得十分欠虐又充满肉欲,只叫他下身都要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