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麻是最好的兴奋剂,还有平日里谁都不敢不给脸的自己现在脱光了在门厅里撅着屁股挨揍这个认知,虽然知道庭哥在玩自己之前都会遣散下人让他们离得远远的,但身处平日人来人往之地的暴露感还是让他十分羞耻。
下身不自觉抬了头,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那根埋在茂密的耻毛丛中的阴茎也越来越硬,快要碰到小腹上,呻吟的尾音听在萧庭耳中也自然带上了点甜腻。
严栝又主动把合拢的双腿分开了些,想让私处得到更多的照顾。
萧庭看他股沟里深红色的肉褶因分开双腿的姿势露出来,被含在两瓣已经变得红肿隆起的臀肉中间,又从花蕊处慢慢沁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这当然不是打出水了,严栝倒也没天赋异禀到那个程度,估计是来之前他自己洗润过,此时因为抽打的刺激让他提前塞进去的润滑剂渗出了些。
“小狗浪起来了?”萧庭顺水推舟,下一记皮带便带着风声抽向那一小圈褶皱。“啊啊……”严栝忍不住弓着身叫出来,这一下抽在他屁眼上的皮带力道十足,疼痛一下子咬上来,又同时带着亲昵和严厉,不知是满足他的欲望还是对他发骚的教训。那敏感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烫得他理智都要蒸发了。伴随着又几下抽向小穴的狠打,严栝不由得浪叫出来。
“小狗在这……庭哥,操我吧……嗯……”
他塌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让那因责打颜色泛红肿起的肉花完全暴露出来,入口处随着他的动作一缩一放地翕张着,大腿根难耐地抽动,柱身的马眼处有几丝晶亮的淫水流下来,可不就是一个发了情的小狗模样么。
还是条小母狗。
萧庭眼神暗了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每一下抽打下去便迎来身下的人一阵颤抖。
但他却知道严栝自己喜欢得很,打在旁人身上是疼痛,到了他身上却是痛并快乐着。
皮带骤雨一般落在严栝已经变成大红色的双臀、肉穴,也没有放过底下的双丸和更加柔嫩的会阴处,惹得严栝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阴茎也涨大勃起着,快要到临界点了。
“打屁股也能这么爽?要不要让人都来看看,你这红棍扒了层皮是个什么德性?”
“啊……庭哥……不要,啊嗯……我知道错了,再也不发骚了唔……”严栝虽然知道大概是揶揄自己,却还是慌乱起来,连连求饶,不想让别人看见。
他在外面还是要面子的,少有的在人前挨过的几回罚更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实在怕得很。
萧庭自己其实更不可能让他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只是喜欢他可怜兮兮地哀求自己的样子才逗一逗罢了。
“真不发骚了?”萧庭停下手里的皮带,拍拍他大腿外侧,严栝会意地直起腰来转过身面向他,大腿跪直胸腹挺起,把两块健壮的胸肌送出来,双腿分开也让他挺立流水的鸡巴无处遁形。
萧庭伸手摸上他涨大的性器,严栝“唔唔”地叫着,在陡然浓重的喘息中感觉到萧庭温暖又保养得当的手从自己的冠沟到根部撸动了几下,带起一阵电流,又用力一掐——
“啊!”严栝狼狈地叫出来,从龟头喷射而出的白浊在空中划过几道抛物线,又飞溅到了萧庭昂贵的手工西装裤子上。他手忙脚乱地正要去擦,被萧庭在射精后软下来的鸡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疼得一顿,眼神湿润又害怕地望过去。
“真是只不诚实又爱给人添麻烦的小狗。”
萧庭大手握住他左侧脖颈把他拉近了些,随手把刚才打过他的黑色皮带拴到他脖子上,绕了两圈扣好,变成一个粗制的项圈。
黑色的皮带横在严栝没有一丝装饰物的脖颈间,在赤裸的身体上格外醒目。
萧庭润了下嘴唇,“也是时候该用大肉棒惩罚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