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若是你不舒服,我会有多难受?每次都是,我每次都是在你难受的时候……”我盯着他,恼的狠。
他却好似不甚在意,甚至还轻轻柔柔的笑了起来。
我急了:
“阿寻!”
“我在。”
“你到底也没有在听我说话?!你若是再这样,我便要生气了。”
听我这么说,他颜色少敛,伸手在我后背轻抚。话里带着些认真:“只要玉儿不离开我,我便不会不舒服。”
看着他认真身前的眼睛,我一下子征住了。反应过来后,我有些气愤的略带些报复性的将他胸前两处鼓囊猛的一拧——
“嗯——”
果不其然,缪寻脸上浮现痛色,按捺不住的闷哼出声。脸也渐渐红了。
“你做、做甚么?!”话里的带着羞赧的暗哑,在我耳边拂过,分外醉人。
“疼不疼?”我挑了挑眉。
“…你、我,我……”
缪寻到底是古色古香的古代人。在我面前还是有些吃亏。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是封闭的要命,哪有像我这般放肆的呢。
缪寻活了这二十年,旁人对他向来是敬而远之。这些时日,虽然屡屡与她……可毕竟是因着、因着些由头。可、可她如今却,这……
“……不知羞。”他臊的耳朵都红了,才憋出这么一句来。
面对着这样的绝色,我却罕见的没有继续调戏下去,反倒是敛了神色。扶正他的视线:
“阿寻。我知道,我同你这里的人很有些不同。但我对你的关心和你对我的是一样的。”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但我是真不希望你有什么不舒服在独自一人面对了。”
面上传来的触感陡然烫的惊人,炙的他呼吸都仿佛停了一瞬。
“我……”
“我知道,你喜静,更是不喜旁人触碰。但是,想这些事,若我没能及时发现,你可千万要告诉我。”我轻轻抚着那处嘤咛,掩抑不住的心疼。
涨奶的时候若是不开出来,那得多难受。他这是双胎,也不知何时就起了反应,竟也一直忍着。他这般什么都自己一口吞下、默默隐忍的性子,想着开奶那日他那处的坚硬,我的心就没来由的疼。
“知道了么!”我见他不答,手下又使坏往下摁了一下。
果不其然,他又是闷哼一声,一把攥住我的手:
“…呃嗯!别闹!”
“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气鼓鼓。
缪寻却是羞的脸都红透了,不可避免的想到前天她帮他……嗓子哑了几哑,终是没说得出什么。扯着床单的手一时推也不是、拒也不是。他活了这么些年,好似不知所措的事情都在这几日遭完了。
见状,我便更是来气。手下更是微微用力,使坏的对着那处**。
缪寻产后身子本就敏感的很,哪里经得住我这么“挑逗”,我正盯着他泛红的耳垂出神,却不防下一刻指尖传来湿儒。
这一下,我们两个都愣住了。彼此都略有些茫然的对视了片刻,这回却是他先败下阵来。
缪寻也是对这身子恼的很,怎的就这般经不起……可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同他此刻乱做一团的心一样。他再也忍受不住的低下头去,嘴里嗫嚅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