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敷药,母女磨逼,一起高潮
还有一月,便是选秀之日。
《大阳律》规定,全国上下所有年满十四岁身无残疾缺陷的少女均需参加选秀。
一旦选上,一家鸡犬升天,而选秀最重要的标准便是孕率,故全国少女多数自小都会想法设法提高孕率。
但扶疏蕊家徒四壁,幼年丧父,吃饱穿暖尚成问题,更别提提升孕率了。
幸而母亲靠皮肉生意将她勉强拉扯长大,也正因如此,母亲扶织幸结识城中有名神医,得一提升孕率的好方子,她虽已十四岁,尚且不晚。
“蕊儿。”
扶织幸自是最懂如何提升女子的兴致,她伸出柔荑,按揉处子娇嫩双胸。
扶疏蕊全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一张口便是一声呜咽,糯糯道:“母亲……”
乳头粉软,被揉搓得渐渐立起,石子一般的硬度,反倒摩挲了扶织幸的指腹。
扶织幸敏感地身子出了水,她不耐地在床单上磨蹭两下,留下一处水痕。
她将扶疏蕊按倒在床上,压住她的手腕,一只手重重抹上闭合的粉嫩花苞。
手掌顿时湿润粘腻。她低头舔舐,尝到少女馨香。
除却兴奋,余有嫉妒,她已经被操弄得,发丝都带着骚气,走路尝尝扭着被揉大几圈的肥臀,布袍子紧紧覆着,勾勒出几分被操开的臀瓣。
而扶疏蕊那处还紧紧夹着,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扶疏蕊一手捂着嘴,杏眼闪烁泪光,被陌生的快感折磨得腰肢酸软,却不敢反抗母亲,甚至不敢发出声音,只是偶尔被欺负狠了,发出几声粘腻的呻吟。
“蕊儿才这么小就已经这么骚了。”扶织幸垂头,舔舐羞答答缩在包皮里的阴蒂,双手紧抓腿根,留下红痕也不允她挣扎一分。
扶疏蕊哭着摇头,腿根都在发颤,身为处子的她并不明白,这样的难受是因为母亲的妒忌,所以不愿让她感受高潮的美妙。
扶织幸揉开紧闭穴口,淫水自指缝滴答而下,床单上母子二人的淫水交相凝结,骚气甜香混合荡在狭小的空间。
扶织幸不用想便已知道,邻居的老鳏夫又闻着她的骚味摸他硬不起来的短棒。
她想到年少时第一次开苞就被十几个邻居轮奸,怀上了孩子又被操弄到流掉,身下淫水和血水一起喷了满怀,脑中除去高潮百无聊赖,又兴奋起来。
她面对面抱住扶疏蕊的腰,用已经被操熟的肥逼,摩擦扶疏蕊嫩到流水的软逼,她的阴阜整整大了一圈,发黑的阴唇包裹着嫩粉的阴唇,一下一下地摩,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扶疏蕊被母亲死死压在怀里,被按在她乳空大开流奶的胸口前,奶香氤氲鼻尖,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接受。
她生嫩得很,几下就是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哭叫着,失神,一声声叫着母亲,舌头自然而然找到幼年依赖的地方,塞入流奶的乳空,舔舐被开发过度的乳道。
扶织幸的乳道被人操过,自从那以后,便再也合不上,总是大大张开,穿上长袍摩擦几下就会胸前湿润,泛起奶香,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按下吸奶,常常集市买一次菜就会被趁乱操上几次。
她的前后穴早就被操烂,乳孔还算新鲜,一双肉团颤抖几下,身下更是飞速摩擦。
扶疏蕊被迫高潮延长,哭到声音嘶哑,腰肢乱颤,嫩白的小脸透着红,依赖性地回抱母亲。
“娘……”她鲜少这样叫,扶织幸不由恍惚一瞬。
下一瞬,高潮边缘,她深处手指破开甬道,塞进药丸。药丸透过扶疏蕊处子膜的小孔。
扶疏蕊宫口很低,一根手指便能碰到,药丸直直顶在敏感至极的娇嫩宫口,扶织幸使了狠劲,死死将药丸硬塞入了针尖大小的宫口。
扶疏蕊疼得挣扎不已,一声声哀叫:“娘……娘……蕊儿疼……蕊儿疼……”
扶织幸同时一瞬间高潮来临,一股尿喷进扶疏蕊的穴口,将药丸全部顶了进去。
扶疏蕊已然疼昏过去,嫩极的穴口喷出几丝血迹,抽搐许久。
扶织幸眼尾划下一行泪。她许久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