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落昏黄,风也轻,穿过落地窗撩动帘幔撩拨着过一地鎏金,高大的常绿乔木的气息濯洗着空气中粘稠的情欲,清冷冷的割开晨昏,莫名的让人生出一点不该有的怅惘与留恋。
至少边荣是这么认为的。
他费力的把自己的视线从床上的人身上拔下来,快速的摆脱这丝来的莫名的情绪,小心翼翼的把人从已经被各种ye体浸染的一塌糊涂的床榻上抱起来,将已经人事不省的顶头上司洗涮干净。
他看着床上睡得憨甜的孟承,拿起手机静悄悄的离开了。
正月十五明月高悬,睡梦正酣的人轻轻动了动眉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孟承看着窗外倾泻进来的大片月色微微惊愕,他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尤其是腰tun处,又酸又软,就仿佛骨头缝里凭空长出了坚硬的刺,动都不能动一下。孟承疼的一头冷汗,不得不半撑着身体慢慢缓着,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用了什么睡姿才把自己的腰睡成这副德行。孟承看着半掩的门扉处透进来的光亮,勉力探身冲门外喊了一声:“深无,咳”一句话没说完,还来不及为自己沙哑的嗓音感到惊讶,猝不及防一口夜风灌进来,牵连了的Cao劳了一个下午的喉咙痉挛收缩,让他下意识的呛咳出声,疼的他皱起脸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喉咙。
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江深无一听见了声音,当即放下手中的工作,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倒了杯水,等到水温透过杯壁用手试了试温度,赶忙推开门去查看孟承的情况。
孟承接过水一饮而尽,江深无一手接过空掉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一手扶着孟承的肩让想他斜靠在床头。
“怎么样,还是难受的厉害?”
孟承反手抓住江深无的手臂借力,将上半身的重量挂在他手上,剧烈的腰疼让他微微喘息,嘶哑着声音问到:“腰疼,我这是怎么了?”
江深无见状也有些着急,他坐在床边,将手臂穿过孟承的腰背,大手直接握住他细韧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让孟承微微的趴伏在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不过极大的缓解了孟承的不适,他伏在江深无的胸膛上缓了口气就听见身下人略带担忧的责备:“你着凉了,怎么睡觉不关窗子,要是我不上来你能烧傻。”
孟承听罢咳喘着笑了一声:“那还得感谢江大秘书救我一命。”
沙哑的声音听得江深无直皱眉:“行了,难受就别说话,”他顿了顿“先生来电话了,他让你回去吃饭。”
一时静默无声:“几点?”孟承问。
江深无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
他挣扎着在男人怀里坐起身,疼的冷汗涔涔。江深无紧锁着眉头抱扶着怀里的人,放不开黏在腰侧的手,盯着他不做声。
“今天是他的生日。”
江深无叹了口气:“好,我送你,在这之前,把药先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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