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楼的暖阁里,苏吟诗赤裸着白皙的身子倒在地上,四肢时不时抽搐着,穴儿里还插着支粗大的玉势。
衣着华贵的英俊男人用靴子碾着她乳尖两粒肿大的乳头,朝一旁的鸨母嗤笑:“这就是你们花街今年选出的花魁?看这双肥大的乳儿,也不知被多少人玩过。”
鸨母赔笑:“我的主子爷,咱们花街选花魁从来就不是选处子,选的那都是有本事在身的美人儿。”
“本事没看出来,水倒是挺多。”男人用脚踢了踢玉势,苏吟诗发出一声惊呼,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喷出一股淫液。
“这月娘可是习过舞的,那一身骨肉最是柔韧有力,什么样的动作都摆的出来,玩过她的客人都是赞不绝口呢。”
男人哈哈大笑:“宋小王爷要是知道他一掷千金都没能操到的女人其实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苏吟诗手指抓住身下地毯,将脸藏在黑发中,默默听着两人对她评头论足。她天生一张娇美动人的小脸,杏眼丹唇,白皙灵动,虽比不得江湖第一美人朱蔲娘,却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更是生的丰乳细腰,四肢纤长,腾空舞剑时当真是翩若惊鸿。
凭着这副容貌,她在花街中甫一露面,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将她送来此处的那人更是说了,贱卖此穴,给钱就能玩,然后将她丢给秦香楼的老鸨就扬长而去。
鸨母琴姨是个见惯风月的人精,一看苏吟诗那眼神就知道这女子身体虽被人操熟了,心却没被操服,叫来几名壮妇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苏吟诗武功虽被人废了,身手却还在,趁着壮妇不注意将人一脚踹翻,也顾不得衣不蔽体就要往外逃。
琴姨气个半死,指挥着护院去捉人,苏吟诗被人下药玩了几个月,四肢绵软无力,对付几个仆妇还使得,面对强壮高大的护院却只能束手就擒,连院门都没跑出去就被人捉住,绑回了秦香楼。
琴姨骂道:“我看你有几分天资,想好好培养你,偏你非要找死,那就去做那千人骑万人压的下等娼妓去吧!”
遂命人将苏吟诗绑在了一把形状奇特的椅子上,双手反剪缚于身后,将那对大奶子高高顶了出来,双腿架开搭在椅子扶手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大张开的腿心间,红润的穴口一览无余。
苏吟诗虽在山贼窝里被奸淫玩弄了三个月,但那群汉子只会一味顶弄,玩不来许多花样,见鸨母这做法,不由得又羞又耻,心下也有些害怕起来,挣扎着求道:“求求您,我再不逃了,求您放过我。”
琴姨呵呵一笑:“晚了,你这样的女子我见的多了,口里称服,心里却算计着逃跑,不叫人将你那自尊的脸皮全给剥了,你是老实不下来的。”说罢命人将苏吟诗抬到秦香楼大门口的石台上,将草标牌子竖起,上书“一文摸奶,五文灌精,一人一次,不限乞丐。”
这处石台是秦香楼出了名的渎香台,若来了不服管不认命的美人儿,就要上台让人当众玩个三日,凡从这台子上下去的女子,就没有不老实服帖的。
琴姨对苏吟诗还算留了情,只让她坐了逍遥椅,有那资质一般还偏要装贞洁烈女的女子,便让她们钻鸡笼、吊红绸,钻鸡笼就是将女子关进木制的鸡笼里,屁股撅在笼外,上下穴皆可让人玩弄,这样下来的女子基本前后两穴都会被玩松玩废了,若遇到嗜好变态的嫖客,可能连尿道都要被人玩烂;吊红绸则是搬来一座木架子,将女子双手连着一条腿儿高高吊起,剩下一条腿儿垂下,只足尖堪堪点地,将肉穴大张开送往迎来,如此吊个三日,许多人手脚便废了。
苏吟诗就这么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的坐在石台上,光天化日的,台下围了乌泱泱一圈男人,全都目光淫邪的盯着她的穴儿,让她耻辱的几乎要昏过去。
按惯例这受罚的姐儿第一次要赏给护院头子,秦香楼有日子没有让人上渎香台了,这次一来便是这么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台下的男人不由起哄嚷道:“这规矩就不能改改吗!又让王头先来,那后面岂不是只能玩个大松货!”
护院王头解开裤腰带,得意的甩了甩身下的东西:“规矩就是规矩,不先给姐儿们来点狠的,光靠着你们那几根腊肠顶个卵用!”他那根驴鞭又黑又粗,还长中带勾,被他操过的女人往往好几日穴口才合的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