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了脚踝亲了两口。
周振在她面前根本就是贱骨头,她以前也不是没打过他,结果反倒让他射得更多更爽了。
做爱曾是周振谋生用的本事,只要他想,不插入也能让人一直高潮下去,直到昏厥。好在周振在和她结婚后就不怎么耍那种手段了,在这方面他确实收敛了许多,总是恰到好处的前戏,而后真刀实枪地肉搏。
看他的意思是还想再做,沈林受不住了。
周振最清楚沈林的性子,轻重拿捏得很准,又逗了她两句之后就收了嘴上占她便宜的调子,多留点便宜给下面的小头赚。
买了个这么宽大的沙发,真实原因当然只是为了在上面肏老婆的时候肏得更爽啊,虽然以前沈林害怕掉下去不得不揽着他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做爱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但仅仅如此也叫她很难承受,周振太会顶,那根东西总是饱和式地给予,他本就迟漏,每次都要做很久,还偏偏丢不掉那些技巧,本能般地专往她舒爽的地方钻,又热又硬的长长一条充盈在里面戳来戳去。
他也爽得不行,快感接近巅峰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离射精还有点距离,这是整段性爱中最让人上瘾的,此时他放弃了理性一般趴在她身上喘着、肏着,他觉得自己很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而她就是他专属的母狗。
沈林根本没力气理他,装的好像什么一样,哪次不是随心所欲想内射就内射了?
和很多人预想的不太一样,周振体力一直不错,但并非得益于健身,他没那个工夫,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说每天肏她就是他的健身项目。到底年过半百,他和许多男人一样都增了几斤肥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他年轻时不盈一握的细腰,现在胖了的周振反而看起来更健康了些。
她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就把她压得死紧,还要捏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摁,嘴上嗯嗯啊啊地叫,龟头贴着子宫壁蹭着蹭着马眼就松了,抵着肉壁断断续续地把温凉的液体喷出来,又被龟头磨开,晕成一片,惹得她又是一阵紧缩,颤巍巍地高潮了。
他的两三次和一般人的两三次可不太一样,睡前开始做,等他尽兴了天都要亮了
他一边肏她,一边老婆老婆地叫,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扇开,然后又摇着屁股凑上去舔。
频密的高潮吸走了她的力气与理智,浑身瘫软,只剩小穴还提着一点点力气吸他,那张大气端庄的脸只染上一点点淫靡的扭曲,但那就够了,平日里极为文雅的她,失态的一面只有他才能看见,而且是被他肏出来的,只是这么想着周振的心情就止不住地高扬起来,腰胯耸动的速度又快一层,磨得水液都仿佛烫了起来。
周振怎么会不知道女人高潮后身子敏感呢?他就是喜欢看她被自己日到连续高潮后失神的样子罢了,他偏执到有些变态的独占欲只有在那时才能被满足,也只有在那时才能舒服地射出来。
这沙发进深很深,刚买回来的时候周越还以为是照顾他身高,其实根本不是,一成年他就被他打包塞国外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又立刻被他赶去另一栋自己住,这沙发他坐都没坐过。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的体力没比年轻时下降许多,起了兴一晚也能来个两三次。
就像现在这样,周振低低地笑开。
沈林高潮缓缓褪去,周振还绷着小腹往她子宫里挤最后几股精液,终于射爽了也不往外退,懒洋洋卸下力气趴在她身上腻着,龟头还塞在宫颈里。精液满胀地堵在子宫内部,意识到这点下体没忍住轻轻一抽,里面含着的精液就被龟头搅了搅,沈林皱起眉头,拼命对抗这种奇异的快感诱惑。
老婆,我快射了,鸡巴要炸了,怎么办啊老婆,我要射了他低低呜咽着凑在她耳边说,语气和表情都很柔弱,仿佛凶狠进出的下半身和他不是一个整体,快揍我老婆,快揍我,不然臭鸡巴就要把脏精液射进老婆子宫里了老婆要被我射脏了!
周振不光迟漏,射的时间也长,量也很大,很稀薄,若不是看过那液体确实是淡白色,沈林真的每次都觉得他其实是尿在她身子里了。
啊啊啊,射进去了,要被我揣崽了,好可怜的老婆可怜巴巴嗯
舒服确实是舒服,可凡事都有个度,周振似乎不理解这点,即使在她高潮后的不应期也照样狂插猛干,舒服温暖的高潮与尖锐刺激的干高潮交替,若不是实在没力气,她真的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沈林真的快疯了,这样的性爱已经成了她婚后的日常。一开始还没有这么夸张,那时年轻,想着周振只是年纪小需求旺盛,过几年就好了。谁成想这人不光自己越做越来劲,还把她的身子搞得奇奇怪怪,不该舒服的地方也渐渐爽起来,本来堪堪能承受住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加倍再加倍,惹得她也上了瘾,每天不和他上床下面就觉得不舒服,和他上了床往往又做得太过,全身都过于舒服。
下面的水流得很放肆,真皮沙发上滑溜溜的全是,透明的与白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有多少是她多少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