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吃过这庞然大物多次了,紫黑色的阳具青筋暴起抵住两片娇艳欲滴的花唇,她颤着身勾住他的脖颈,仍不死心地抗拒他,郑惟
孟初又惧又羞的,压低了音哀哀地求他,满心都是害怕被人察觉的不安。
其实车子里隔音很好,她这样子,从外看不见任何春光。
郑惟却故意唬她:乖初初别再乱动,大衣该遮不住了。
她嗔怒地瞪他眼,却真是不敢再挣扎。
硕大的顶端没入花口,郑惟缓缓放着她的身子,狭窄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
男人慢吞吞放下她,孟初虽觉得胀得难受,但仍在可承受的范围内。
郑惟每入一分,只觉下体如同刀斧加身,弹力柔韧的内壁不停收缩抽搐,死死绞缢着入侵嫩土的凶器。
乖,忍忍。他忽停了动作,孟初身子被男人支撑起悬在空中,穴肉吞着男人大半阳具。
孟初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十指紧握成拳,重重掐陷入他颈后软肉中,郑惟你停下,不要了我会疼
娇娇魅惑的音瞬时蒙蔽了男人仅剩的丝理智。
郑惟猛地放开攥在她腰侧的手,孟初身子毫无预警地坠落,坚硬挺直的巨龙借着她下沉的力道,恰顺势顶捣入,戳挤开深处的宫口向内探入。
女孩儿腿间紧致稚嫩的细缝有着不可思议的包容力,男人狰狞粗壮的肉棒让她尽数吞食了去,两人下身紧紧相连。
唔猛被凶器贯穿的小姑娘眉头紧锁,捂着小腹呜咽地低呼声,整个人软软地埋靠在他肩头,郑惟,我不要了疼,好难受
男人的硬物太过粗长,穴花整个被撑满了还不能够叫他恣意享用,非要占据她甬道另侧的子宫颈口。
女孩儿身子拱起,试图挣开男人的禁锢,然终究力气不及徒劳无功,她眸里水珠漾起,哀怨地想,为何男人的利器都长成这般尺寸。
乖初初,你总要习惯它你会感觉舒服的。郑惟虽这般说,然而小姑娘酥软成了泥,全然依赖窝在他身上,无助央求他的模样取悦了男人。
郑惟强忍着胯间叫嚣着早已跃跃欲试的勃起,插在她花肉里静止不动,单手托着女孩儿的小屁股往上微抬了抬,指腹在两人媾和处轻柔磨蹭,还疼么。
小姑娘拽紧了他的衣服,怏怏的,不说话。
郑惟手钻进她衣下耐着性子轻轻搓揉,直感到包裹着自己的那处软肉渐湿润,内壁不住抽搐痉挛,初初
男人松开手已至极限,小姑娘白皙修长的双腿敞开分垂在椅侧,他不待她有任何反应,手探入大衣内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上下套弄,腹下频率一致地捣入穴里,兀自猛烈抽动起来。
啊轻点儿啊男人次次粗暴地叩开她隐秘的宫房,尽根而入,不留下一丝缝隙,恨不能就这样肏坏她。
硕物狠狠地戳入,他胯下速度愈发狂乱,不断地进出,耻根处猛烈地冲撞粉粉的嫩芽,肆虐捣弄。
孟初混杂着泣音的呻吟含糊不清,臀部无助地扭动,她埋在他肩处唇瓣微启弱弱喘息,浑身力气似被人抽干,承受着他越发激烈的抽插撞击,唔郑惟,轻点儿啊,唔不要,给我
小姑娘被他肏得失了神智,仅觉得硬粗的巨龙在自己穴内无间断地大开大合,她双眼迷蒙,混乱地忘我娇吟。
静谧的停车场内,角落里黑色的车子轻摇微晃,车内女孩跨坐在男人腿上,两人上身衣物皆未褪去,男人甚至连裤子都完好地套在腿上。
唯彼此粗重的喘息,媾和处传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泄露出其中的香艳。
女孩儿花穴里涌出汩汩蜜液,将臀下的布料浸湿了大片,乍看去,男人裆前如失禁似的。
初初,让我射进去。男人就着这姿势,长物贯戳在宫口,他噬咬着她的下颚,眼底墨色愈浓。
唔孟初半陷入昏迷中嘤咛了声,不不行我不想吃药
不吃药。郑惟挺身,巨物往湿润的紧穴连连顶动,乖乖有了宝宝就生下来,我们结婚。
她这身子比几年前成熟许多,再一个多月,她该是22岁了。
他想她只属于他。
孟初呼吸紊乱被撞得头晕目眩,倒是听清了男人的话,瞬时清醒了几分,她神色复杂,不自在地扭头去看郑惟。
很久以前秦则跟她说过类似的话,那时月色清浅,鲜花扑鼻,秦则单膝跪在她面前,她思索片刻后,应了。
如今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理智告诉她该拒绝的,她尚未做好准备,他们认识不过几个月,孟初微启唇欲开口。
郑惟亲了亲她颤动的睫毛,孟初紧张地阖上眼,面上滑过阵轻柔的触感,最后停留在她唇瓣,乖乖,好不好。
他却不要她的回答,径直吞裹下她的唇。
不过埋在她花心的龟头终究未吐出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