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然一时不察,黎莘就从他手中挣脱出去,似一尾滑溜的鱼儿,极熟稔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娇笑道:
郎君,奴不过求一夜春宵,何苦动手伤人?
滕然恨不能把她扔在地上,可思及这是黎莘的身体,不得不强行忍住,同她斡旋:
既然知道是鸠占鹊巢,你就不该用她的身体做这些龌龊事。
他压抑着怒火道。
黎莘闻言,竟也不以为意,反倒直白道:
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何来龌龊之意?
她说着,竟当着他面,褪下了身上的长裙。
滕然慌忙侧过头去。
黎莘见他如此抗拒,不由掩唇轻笑,她笑的缠绵软腻,声声销魂酥骨:
郎君,你这童子之身,不知个中滋味美妙,我教你一回,保你乐不思蜀。
她说着,索性连T恤也一起脱了,浑身上下,只有一套杏色的女式内衣,压根遮不住曼妙婀娜的身段。
滕然进退两难。
他可以走,那就代表着要放黎莘一人留在这里,谁知道这附身的魂魄会指使她做些什么?
若是不走他
等等。
滕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把手插进了裤带里,攥住里头的一件物什,紧握掌中。
黎莘已经将衣物都甩到了一边,复又爬上软榻,双手捧着他紧绷的脸庞,用她柔嫩的胸脯去摩擦他的胸膛:
郎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她极暧昧的在他耳际呵气,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打了个转,一路辗转过结实的腰际,往下腹探去。
滕然沉默不语,也不动作,在黎莘看来,他是敌不过女色,因此妥协了。
她得意的勾了抹笑容,轻启檀口,吻向了他的两片薄唇。
双唇相触的刹那,她倏忽瞠大了双眸,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周身黑气四溢。
滕然将含在口中的玉牌推进了她嘴里。
他一改之前的不作为,反手用身体压住她,将她的两只手臂箍在背后,让她不得动弹。
而双唇之间,他抵紧了她的牙关,不允许她将玉牌吐出。
黎莘的嘶鸣哀嚎被堵的严严实实,在滕然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疯狂的扭动着,抽搐着,面上的青筋暴绽,犹如活物般虬曲。
浓黑的烟雾从她眼耳口鼻袅袅升起,她绷直了双腿,双眼翻白,胸口高高拱起。
直至最后一缕黑烟散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连滕然都汗湿了鬓角。
她终于安静了。
滕然急促的喘着气,直起身子,松开了她的双手,狠狠抹了一把脸。
黎莘的胸口起起伏伏,和缓了好半天,才颇为吃力的撑开了沉重的眼睑,露出黑白分明的瞳仁。
她将目光对准了滕然,眼底一片茫然。
此刻的两人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他的衬衫几乎全开了,胸口还有一些残留的红色抓很。
黎莘则是几近全裸,内衣的肩带从肩头滑落,一只椒乳在方才的过程中挣脱了桎梏,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里,粉嫩的乳尖微微翘起。
滕然不经意扫到一眼,小腹一紧,立刻移开了视线。
我对你做什么了?
黎莘虚弱的嗫嚅道。
某亘:嘛,勉强也算,一点点,肉渣渣嘛_(:」)_(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