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让你在没有沦陷太深的时候及时抽身,你和我们家世相差太多,我记得,你是和你的同伴一起过来的吧,可不要让他们失望了。席迟淡然的看着他,闫岂要顾虑的东西太多,遇见虞时茶的时间太短,还有收心的可能,他当然不会任由有力的竞争者出现。
席尧抱起虞时茶往洞外走去,身后蓦地传来闫岂的嗤笑声,即便我放手,你们的谎言迟早有一天也会被识破。
从虞时茶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猜到,年纪尚小的少女被他们用谎言迷惑才被迫承受他们的欲望。
这一切都归根于虞时茶任由这些男人放纵肆意,一贯模糊暧昧的态度从来没有正面拒绝或是接受任何人,在他们的心里她是纯洁美好的象征,却也是被迫接受的弱者角色,无论是先爱上她的身还是她的心,强大又自负的男人们最后都想得到她的所有。所谓先爱上的人先输,从他们对她感兴趣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输的彻底。
这所有的火都是虞时茶一个人操纵挑起的,她自信又邪恶,从不顾虑他人是否会因为她而痛苦,她想要强者的爱,却非要以这样深刻的方式让他们都爱她,她就像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肆意的要人纵容,偏偏所有人都愿意纵容。
闫岂一个人在洞内待了很久,他知道席迟故意说那番话的含义,他只是一个没有稳定生活的雇佣兵,与她千金小姐的身份家世有别,他身后背负着很多同伴的命运,他不可以自私,但是他却好想为虞时茶自私一次,他想不顾一切的爱她。一开始他已经极度克制了,却在最后关头没有忍受住少女懵懂的诱惑,他明明有机会可以停止却没有喊停。
趁现在还没有陷入太深,放手吧,就当是露水情缘就此别过,再也不相见。
他理清那凌乱的思绪,艰难的迈开脚步,离开了这个永远埋葬了他爱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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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时茶再次醒来时,已经被带离了旬山,坐在了回家的车上。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双胞胎少年。
醒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席迟温柔的轻抚她浓密的黑发关心地问着。
虞时茶摇了摇头,他们什么也没有问,刚刚她被闫岂操着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愤怒却无奈,这表明他们已经开始慢慢接受她会被其他男人亲近,这样很好,以后可以从他们这里入手,她勾引的男人以后绝对不止一个,所以他们一定会是最好的说客。
下面难受。虞时茶无辜的说着,席迟暗了暗惑人的桃花眼,笑着安慰,以后做多了就习惯了,除了我们,别的男人是不能做这种事的知道吗?他说的这句话可谓是饱含深意。
为什么呀?瑾陌哥哥也让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可是你们却强迫我。才怪,顾瑾陌才不敢这么说,他上次是以席尧的借口骗她,哪里像他们俩敢这么得寸进尺的。
他什么时候和你做的!一旁的席尧全身浮起暴虐因子,上次他邀请顾瑾陌被他无视,现在他竟然明目张胆的哄骗虞时茶,可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呜呜你凶我!少女嘤嘤的娇泣着,眼泪如掉线的珠子,梨花带雨的脸上惹人爱怜,却也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虞时茶轻易的便岔开了话题,没有正面回答这件事以及答应他们的要求,这主动权便立刻回到了她的手上。
恼怒却又憋屈得无处发泄的感觉就让这些男人自己体会吧。
席尧压下体内的怒气,细声安慰着,却被楚楚可怜的少女那泪眼朦胧的样子弄的下身又坚挺灼热起来,他揽过虞时茶,一下下的给哭的抽抽噎噎的少女顺着气,竖起的肉棍在少女的臀缝处不着痕迹的研磨着,胸前的大手也不正经的探进衣摆处,拨开碍事的内衣细揉慢捏着。
唔还没等虞时茶发觉,便被身后的席迟转过脑袋激情的深吻着,胸口处的衣物也被骤然掀起,浅棕色的脑袋热情的轮流吮吻着两边已经硬实的小奶头,直到被用力吸成如玫瑰般的艳红色才不舍的吐出。
少女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被席尧上下揉搓打转,被玩的遍布青紫红痕,乳头更是因为几个男人接连几次的疼爱碰一下都生疼,虞时茶委屈的偏头用柔嫩的小手推拒着。
趁着席迟松开她被吮噬得嫣红的小嘴,她可怜的抽泣道,我不想要呜呜再强迫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两人顿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多情桃花眼危险的眯起牢牢注视着虞时茶,少女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面上害怕却又本能胆小的埋进席尧怀里躲着,他们无奈又宠溺的看着虞时茶怂包的可爱小模样,瞬间没了脾气,只能柔声安慰以后再也不强迫她。
虞时茶漂亮的粉唇在席尧怀里恶劣的扬起,对付男人就是要打一巴掌再给糖吃,他才会习惯事事以你为先,一直被迫承受总会让人觉得腻味,偶尔也是要耍耍性子拒绝才有情趣~
闫岂:她只是短暂的嫖了我一下(吸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