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扫了眼已不堪用的肉棒,淡定地提起内裤放下裙摆,拍了拍W的大腿。
没关系,处男嘛,她理解。
看着言落落怜爱的眼神,W更加无语凝噎。
刚才撞到人时,他立刻慌了,急急忙忙拔出阴茎,想藏回裤子里。
然而阴茎早已适应蜜穴的包容感,专心沉浸在温柔乡之中,哪还记得穴口的紧致。
叭的一声,像木塞被拔出酒瓶,阴茎被穴口狠狠压榨了一遭,从茎根到龟头,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最为敏感的前部环沟更是当了半秒俘虏,被蜜穴紧紧攫住,彻底打圈儿戏弄了一番。
从温柔相拥到甜蜜捆缚,肉棒的性爱旅途犹如过山车般刺激,处男哪能消受得起?
所以W射了。
他在拔出去的瞬间一泻千里,丝毫不拖泥带水,反正也控制不住。
好在他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捂住,否则精液定会喷得到处都是。
感谢组织多年来的栽培,感谢每一次高强度的训练,让堂堂W不致社死当场。
但他还是很想哭,仿佛这是一种生理冲动。
或许所有处男在失去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莫名流下眼泪。
W一手黏糊糊地僵在原处,一手把兜帽用力往下扯,尽可能遮住那副羞愤难当的表情。
但言落落还是透过缝隙,瞥见他紧抿的嘴唇和泛红的肌肤。
唉,这孩子真单纯。言落落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小包餐巾纸,递给身后的男人。
W低声道谢,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些带有海洋气息的黏浊物。
昨晚刚与它们正面交锋,没想到今天一早又来狭路相逢,不过目测比上回稀薄了些,像是掺了水,量也更少了。
对现在的W来说,这算是件好事,只消大半包餐巾纸,就拾掇得差不多了。
穿戴整齐后,他想把剩下的纸巾还给言落落,却在准备拍她肩膀时犹豫了。
面对这位夺走自己贞洁的女人,W的内心竟产生了一丝悸动。
上次在地铁中,她让他的身子不再干净;
昨夜屏幕中的她,又让他傲然挺立,初试风云;
而在今天,在此时此刻,于这趟地铁中,她彻彻底底地夺去了他的第一次,把他的身体全然据为己有。
难道自此之后,他就是她的人了?
想到这里,W连忙拍了拍脑袋,试图把这想法赶出脑海。
他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死人,怎么能动这种大逆不道的歪心思!W啊W,你要谨记训练手册的教诲,断不可成为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
怎样,弄干净了吗?言落落忽然回过头来,打断了W的思绪。
看到她的脸,W恍然一怔,愣了半晌,才慌乱地把餐巾纸往她肩上一怼,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敢再抬眼看她。
言落落接过纸巾,盯着他这副模样,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把W笑得心尖一颤。
W懵懂地抬起头,只见言落落冲他咧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旋即伸出手,像拉拉链一样轻轻划过粉唇,似乎在表明她不会说给别人,让W放心。
她动作很轻,指尖没在唇瓣上留下任何划痕。
却在W心头,刻下一段长长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