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屄好吃吗?你一次都不愿意给我舔过……现在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赶紧好好舔舔,”赵昭十指揉玩他头发,雪白秀美的足在罗壹背上来回轻蹭,唇间半是喘息半是呻吟,“叫你出轨,出轨认错还不诚心。啊、好舒服……吸用力一点,再往里面舔一点,舔一下我的阴蒂……”
罗壹当真十分听话,用舌尖在他湿滑暖热的阴阜上探索着,舔了一会便在他两瓣薄而红的小阴唇下找到一枚豆大的肉蒂,这汇集了无数神经末梢的最最敏感处。他便将这微微翘起的小豆含在唇间,以舌不断搓揉,口涎也将肉蒂浸润得湿红。阴蒂上神经末梢太多,微微一揉便带起许多酥麻酸楚,赵昭喘息不已,屄肉紧绷,胸口蝴蝶张翼似的起伏,浑身晕了一层情欲的薄红,奶子也翘立了。赵昭的乳不大,一掌便可拢着,他撩起T恤,一面揉玩自己奶子一面呻吟着搓弄阴茎,下身也不时一耸一拱,用蚌肉与阴茎同时摩擦拍打罗壹的脸,一时间满室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及至濒临高潮,他将屄往罗壹脸上撞的频率也陡地加快了,阴茎湿滑硬挺,简直是贴着罗壹鼻梁在抽插,仿佛在用淌满淫水的阴阜操着罗壹英俊脸庞。“好舒服、好爽噢,老公再舔一下,我快到了,要、要去了……啊!小屄喷水了,被老公舔潮吹了,要淋到老公嘴巴里了……”高潮时刻,赵昭心荡神摇,弯身托捧住罗壹的脸,意乱情迷地胡乱浪吟着,下身一挺,穴肉一阵阵痉挛,潮吹淫液如喷珠而出,悉数溅射入罗壹口中。
他捧着罗壹的脸,失神了好一会,又俯身低头,狗狗似的舔去罗壹脸上湿漉淫痕。“好舒服,还想和老公继续做……老公下面一定也湿了,很想和我做。”赵昭歪着头,展露一个十分天真无邪的笑,眼睛湿漉漉的,双唇开合间露出截湿润粉红的舌,像某种柔软、蓬松,毛绒公仔一样无害的小动物。
下一刻,这只柔软而无害的小狗便道:“老公,自己转过去扶着办公桌,我前面还没射哦,现在我要操你了。”
落地窗外是金粉与罗兰紫交织的夜云,虽说是大城市光污染所致,可也有一种梦幻飘然的美,蛋白石变彩一样,又像一尾金鱼拂过银河。在这样如梦似幻的布景下,的确什么神奇故事都有可能上演,什么规矩都有可能推翻。
便好似眼下,柔驯美貌的妻子坐在办公椅上,悠悠哉哉地,用办公桌上裁纸刀裁开他丈夫的西装裤,露出那一线深红屄缝,就这么将阴茎操到了他衣冠楚楚的丈夫小穴里。
不过他仍在气头,可不会轻易放过罗壹,早已氪了几百块,变只临时贞操锁出来。罗壹方才为他口交,鸡巴早已半硬了,分量可观,套入那小小贞操锁中颇有些艰巨。赵昭却似发现玩具之间彼此零件不合的孩童般,硬要将这紫黑一团的巨大肉物挤进去,痛得罗壹嘶嘶吸气。最后还是赵昭感念夫妻情分在,不愿老公太痛,用钞能力又氪了一波,方使那刑具尺寸恰好,稳稳套入。罗壹深受高科技洗脑,并不言语反抗,只眉关紧锁,浑身肌肉僵硬紧绷。前头拉链滑下,垂出一只锁在漆黑金属笼里的鸡巴,后头衣物裂下长长一隙,正被妻子阴茎探进去一下一下操着,往昔快感悉化作痛苦,宛如上刑。他性器硬涨,龟头被一道金属圈箍着,又有一圈银环紧锁根部,浓郁精液积压在睾丸,只得受难般于喉间泻出低哑喘息,狼狈不堪,仿佛罗马斗兽场上斗败的角斗士。
“你老出去鬼混,今天要罚你不准用这东西。还有,哼,我累了,你撑着桌子自己动,”赵昭坐在他身后,一面施令,一面伸手逗弄罗壹仍裸露在外的阴蒂,浓长乌睫微微抖动,“下午的时候蹭桌角不是蹭得很舒服吗?现在也可以蹭哦。”
罗壹浑身热汗涔涔,双手撑着冰凉办公桌,肉体受难,脑子却仍要服从,好似半深蹲一样自己上下抬臀,凑湿屄去吃赵昭男根。阴茎被锁,唯有屄可以高潮了,这淫穴成了唯一可以发泄的性器,好像也变得格外温热紧致了一些,一吃着赵昭鸡巴便要依依不舍地嘬上好几下,内里软热肉褶都殷勤地往鸡巴上挤去。赵昭鸡巴物似主人形,十分的秀气且文雅,与粗、大、巨此类字眼可称绝缘,倒是有些弯翘弧度,属于貌不惊人的实用型,轻松便能顶到屄内淫蕊。罗壹上上下下坐了十几回,便有些悟出往哪个角度坐能刚好让底下肉枪顶中自己淫心,每回深深一坐,都有种波涛激荡的快乐,可快感浪潮过后又是一阵痛苦的副作用——他前面被贞操锁紧紧囚锢,如潮快感传递过去,皆尽化作针扎般源源不绝的刺痛。
“昭昭,我求求你……”他像一头被陷阱捕获的雄狮那样哀吟着求赵昭。
然而赵昭并不说话。
他因天真而纯净的双眼中此刻涌动一种莫名的激情,内蕴一团焰火一样,激烈而又跃动莫测。昨夜罗壹求他不过令他的心微微颤动,因那份恳求中没有痛苦,不过希冀他多给自己添一些快乐。可此刻罗壹浑身汗淋漓,肌肉被汗水润得油亮,像雄鹰不慎跌落湿泞的沼泽那样,痛苦的、挣扎的,令他心中升腾起要将这只猛禽翅膀就此剪掉的冲动……他们目光相对,当并不交织,赵昭的心脏在胸口薄薄肌肤下激烈跳动,仿佛一个完全陌生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