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地洗了澡，顾启歌跨出浴桶，随手扯了块白色的长巾裹在腰上，从一边拿起早就备好的器具，“趴着还是跪着？”
顾启歌尚未来得及问询，就感觉到了腿部不一样的触感，少年的身体，似乎有些不一样……
下一句话瞬间叫顾启歌想打他，“我怕你这个老处男再憋会死。”
股股水流顺着顾启歌的挤压进了肚子里，江喑不舒服地就要打人，顾启歌及时把他揽到怀里，小心地给他揉肚子，“乖，一会儿就好”
十六岁少年人该有的阳根大小，位置要比一般人稍稍偏上些，下边紧紧接着一条紧闭的缝隙，渗着湿答答的水液，再后边是粉嫩的后穴。
慢慢地将江喑下体的毛发刮干净，顾启歌眼神一下子就炽烈了起来，江喑连忙合上腿，“你准备药了没？我怕我被你弄死在床上。”
江喑磨磨蹭蹭地张开了腿，也把自己和旁人不同的下体展现在了顾启歌面前。
是探寻的语气，江喑问他，“你真的愿意让我上？”
“那你也要剃。”江喑眼看着脚腕又被顾启歌抓住了，连忙提出交换条件。
“好涨啊……顾启歌，我听说后边第一次会裂开，真的假的？”江喑问。
江喑在顾启歌打他前及时地坐在了他大腿上，双腿张着，“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江喑心里暗骂了一句，盯着那快要和自己小臂粗的东西，又对比了下自己和顾启歌的身形，“我还是觉得我会给你弄死。”
好看个鬼。江喑翻了个白眼，想起来自己前几天无意中翻到的一本书，其中有一条是，夸奖对方的身体好看。
老男人连这都不会。
互通心意是两年前，但是碍于在军中，当时江喑又小，彼此间的亲热仅限于亲亲摸摸，还是在回京后才逐渐开始的，连江喑都感慨说顾启歌能忍这两年太不容易了。
“不能。”顾启歌说，“而且以后要经常洗。”
“不会。”顾启歌说，接着麻利地扯开腰上的长巾扔地上，露出自己胯间雄壮挺立的阳根。
“我以为你给我吃那个已经是准备好要操我了。”江喑转身面对着顾启歌，“你先来吧。”
奢极欲的东西，顾启歌耐着性子哄道，“我明天就命人给你修。”
宽厚的手掌带着水在他身上滑过，江喑不自在地并着腿，少年白皙的胸口满是密密麻麻的红印子，两粒乳头尚且还在泛红——昨天夜里被顾启歌咬的，老处男动作实在是不知轻重。
他指间夹着一根毛发，“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然后从枕头下摸了药膏出来，“原本按照你是男儿备下的药物，想不到你下边竟还有一个洞，倒是我失算了。”
“哪里敢。”顾启歌说完发现江喑阴恻恻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胯间，顿时明白了他说的砍了，是什么意思。
他将手伸到江喑腿间，清楚地触摸到，少年阳根和后庭之间，还有另一个正湿答答不住流着滑腻腻热液的洞口。
“为了好看。”顾启歌说。
江喑一语不发，紧接着就感觉女穴上覆了一只手，来回温柔的抚摸着，“真好看。”
“嗯。”顾启歌满口答应，有些急躁地伸手去摸江喑的胯间，“不错，确实是长大了。”
“……会有点疼，忍着。”顾启歌无视了这句话，将玉管的另一端和装满温水的蛇皮袋连上。
江喑勉强算是满意了。
顾启歌也脱了衣服下水，浴桶里两个人有些挤，江喑跨坐在顾启歌腿上，“趁早吩咐人给我换大池子。”
“现在说也不迟。”江喑抱着他的脖子，“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把你也砍了。”
好好一个贵公子，在军中两年养成了这副痞子性格，什么话都敢说，顾启歌说，“嗯。”
“……你！”顾启歌惊讶地看他，“以往你从未跟我说过。”
又被抱着把水都排了出去，顾启歌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手指顺着刚刚排尽水流的地方伸进去，立刻感觉里面又软又热，紧紧地吸着自己。
江喑都不要，“能不能不洗？”
“顾启歌，要不还是让我来吧。”江喑磨磨蹭蹭地撅起了屁股，温热的玉管送进了后边，忍不住就开口抗拒道。
“太大了，放不进去的。”他接着补充。
江喑可不是乖的，被灌了一肚子热水，顾启歌还一直按着揉，脾气早就上来了，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把人放到床上，江喑反而有些害羞了，顾启歌捏着一枚刀片，“把腿张开。”
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下流，江喑乖乖地躺着，努力地放松身体，好接纳那根涂药的手指。
顾启歌这些日子里恶补了不少情事方面的东西，他低下头亲了亲江喑，“能的。”
顾启歌嗯了声。
……日，比他大。
“……”江喑不要，“一共也没几根毛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