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女人声音在你们耳畔响起，你身上的男人停住了动作，他僵住了身体，良久才转过身看向那面带泪意的女人：“阿曼，阿曼，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年的眼神凶狠极了，他的衣服半旧不新，盯着你的眼神却和野狼一般凶狠。
他抓住你的双手，强迫性地掰开你的大腿，他的手灵巧极了，你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一颗颗解开上身的扣子。
“啪——”的一声清脆耳光，陈孝泽被打傻了，你却爽极了：“老娘也早就想打你了。”
他的身形高大极了，挤进来一下把你的旁边的空间压缩了一半，你侧过身对着窗户，不想理他。
聚万芳各种女人都有，按照女人的等阶分配不同的房间，有些房间通了洋人的电，而有些房间窗户都还是纸糊的。
陈孝泽哆嗦着唇，眉眼间皆是羞愧与自责，他想去牵李曼的手，李曼浑身颤抖，根本不想被他碰，终于受不了似的飞奔了出去，而陈孝泽顿了顿，也拔腿追了出去。
陈孝泽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踹了你的椅子一脚。
你看了看上首空荡荡的位置，吃着嘴里的银耳雪羹粥，觉得无趣极了。
陈勖功他则来者不拒，你曾经拿唾沫捅开那纸糊的窗户看见他在女人身上驰骋，也曾经躲在门口听着碟片奇怪的歌声与淫乱萎靡的肏穴
李曼在你上课的时候过来警告了你：“阿泽只爱我一个人，像你这样露肉的女人他只是玩玩，绝不可能在意。”
“虞鸟，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了？”
都让你舔鸡了，还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俯视着你，眼神深处却有掩饰不住的担忧与害怕，你无聊地撇了撇嘴，厉害的女人管住男人，不厉害的女人威胁女人。
你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却想欺负你的不就是他吗？
“你告诉我的没一个是对的。”
他慢慢靠近你，鼻子在你腹部嗅了嗅，似乎在分辨着什么，良久才道：“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没……干什么，我在家呢。”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吃完就赶紧起来，老子的时间不是时间？”
陈孝泽看着你的表情委屈极了，他抿了抿唇，连眼角都红了：“那我就肏死你，看看你怎么跟我爸搞……”
你就是在那里看见陈勖功抱着女人肏穴的，你还知道他是聚万芳的常客，他很贪色，可能是刀光剑影见得多了，明白人生无常，享乐要尽兴，多快乐一会就是一会，他最喜欢在漂亮女人的屄里放松自己。
你被他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你认出了他，他就是那个整天问你要钱的小混混。
你在心里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你打我？”
你整了整衣领，有些无语，正想走，却被一寸头的少年给堵在了原地。
功父子从外地回来之后，他们一直待在北平，偶尔外出处理事情，但大多数时间都留在了永平府。
他声音咬得极低，像是恨极了。
李蔓是你的国语老师，也是陈孝泽这狗杂种的女朋友，据说是他费心费力追来的，所谓干净无暇的心上人，他这辈子唯一要娶的女人。
这回傻眼了吧，看看人家还要不要嫁给你。
陈孝泽气极反笑，他拿手指用力戳着你的脑门：“我就是骗你的怎么了？老子就骗你个婊……”
“你问我，骚货？”
“好，好啊。”
你有一个秘密，你妈带着你一起卖进了聚万芳，那时候你的死鬼老爸还在远方跟着别人打着仗，如果不是他来得早，你恐怕早就被开了苞。
“你们在干什么？”
他冲你挑了挑眉，几乎在司机停车的一瞬间就拉着你下了车。
也就是他可能是你的攻略目标，嘴上的活儿还不错，否则你都懒得勾搭他。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晚你终于可以摆脱陈宗泽，去找陈勖功了。
……
“开车！”
“骚货，穿上裙子就不认人了是吧？”
又来了又来了，他总是选择性发疯。
你也觉得委屈，你想去找陈勖功，陈孝泽老是给你出别的主意，但那些主意最后没有一个奏效的，你浪费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你想陈勖功的大鸡巴想的都快疯了。
一路风平浪静，陈孝泽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你觉得有些奇怪，你偷偷看他的侧脸，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被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塞进黑色的福特汽车里，他将你的书包扔进了你的怀里，然后长腿一迈坐在了你的旁边。
你被拉到国中学校的小树林，你被按在树上，他一只手撑在你耳边，将你完全圈进他的领地之中。
“你怎么风风火火的。”
只不过你再找不到办法靠近陈勖功，那之后永平府的治安严了许多，你在也不可能像上次那样偷摸到那小阁楼附近了，而他又不跟你们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