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北堂烨挑眉,眸底的疑惑一闪而逝,裴茵这才晃过神,忙站起福身,言语恭敬道:恭迎王爷,王爷安康~
北堂烨微微抬手示意裴茵起身,便泰然自若的伸臂等候裴茵宽衣。
嫡姐出嫁前夕,是有专门的嬷嬷教习她如何伺候夫君的,裴茵作为陪嫁的媵妾,也有旁听,她自然知道,北堂烨是要她宽衣侍寝,可她实在是一万个不愿意。
磨磨蹭蹭上前后,一双小手故作不熟练,半天也没将腰封解下,软声询问道:王爷,今晚是您同二姐姐的新婚夜,您为何会来妾身的房间?
北堂烨垂眸看着满脸都写着不情愿的裴茵,沉声道:怎么?本殿在哪里留宿,还需经过你的批准?
妾身不敢!裴茵忙垂首惶恐道。
心里却暗骂道:这个狗男人,还是和前世一样惹人厌!
怎么办?她可不想再被他破身了!上一世的痛楚,她现在回忆起来,都能吓的浑身发颤,男女交欢也根本不像嬷嬷说的那般,就痛那么一次,便全是欢愉了。
她前世破处那晚,被他整整折腾了五六次,次次都痛的死去活来,偶有一小会爽快,也是转瞬即逝,这狗男人的那物,粗若儿臂每入一次都让她有撕裂的痛感。
手中解着他的喜袍,即便再磨蹭,一盏茶的功夫了,她还是将他衣袍褪尽,只剩了亵衣,回忆起前世床榻上的种种,被北堂烨各种姿势凌虐,痛到昏厥了几次。
垂眼看到了北堂烨胯下,已经鼓起了一大包,马上又要被他怵人的肉棍破身,裴茵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哪怕直接被砍头了,也比被他破了身再死强吧!
王爷,今晚是您同二姐姐的洞房花烛夜,您留宿在妾身这,于理不合规矩,于情会扰我姐们情分,所以无论如何,妾身今晚不能侍寝!裴茵抬眸,心慌到不行,却装作无畏无惧的样子直视北堂烨。
她冒着惹怒北堂烨被杖毙或是杀头的危险,说了这些话,谁料他冷若冰霜的脸,竟没有一丝波澜,声音淡然道:本殿有说让你侍寝吗?痴人说梦。
北堂烨说罢悠悠上了寝榻,盖上被子后合眸歇下了,留下一脸尴尬的裴茵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狗男人说她痴人说梦?好像她多想侍寝似的,虽说媵妾被选中侍寝,按理说却是天大的喜事,可对她裴茵来说避之不及呢。
再说了,她前世是经历过夫妻之事的,他刚刚胯下那情形,就是想让她侍寝的意思,还不承认!!
她该怎么办?躺在他旁边的话,他半夜兽性大发,再破了她的身怎么办?不去睡的话,就这一张床榻她睡哪?
正在裴茵纠结到不知如何是好时,狗男人竟然掀开被子,拍了拍他身侧的床榻,沉声道:过来暖床。
是~裴茵福身屈辱回道。
再不稀罕他,两人身份也是天差地别,想好好活着,就得听命于他。
躺到床榻上后,裴茵触到北堂烨火炉一般身子,吓的双眼圆睁,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睡着了北堂烨会兽性大发强要了她。
毕竟这狗男人的体力,她前世可是结结实实领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