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的耳朵一动,纳闷地看着缩在地上不停颤抖的人,雪白的人躺在瓷白的地面,竟比那瓷砖还要白的细腻,随着她啜泣时的抖动,纤细却不瘦弱的身子如一朵盛开的玉兰花,两点红蕊在轻轻的摇曳,银狐一时看呆了,不由探爪一按。
软绵绵的肉垫按上更柔软的绵乳,啜泣声一顿,继而更大声的呜咽起来,嘤嘤的煞是好听。
银狐按得更起劲了,两只爪子按上来,收起了尖锐的指甲,用肉垫压着绵乳毫无章法地乱揉乱按,渐渐地,那哭声不知不觉就变了意味,前先还呜呜嘤嘤,随着银狐的揉按,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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