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是徐雨信的胯下那根肉刃被狠狠调教的时间——
别墅的地下室内。
徐雨信被萧风霁从铁笼里放了出来,他赤裸着全身,双手被麻绳束缚住,双手被高高的吊起来,手腕被勒出了红痕,而他的双脚也刚好踮起脚尖,脚尖使不上力气,因此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双手手腕。
萧风霁看着自己制造的杰作,他目光痴迷的看着徐雨信的裸体,黑色的眼眸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欲念,他勾唇笑道:“我的狗狗,该接受惩罚了。”
徐雨信看着萧风霁的右手拿着一根藤条,他知道那藤条是专门用来惩戒他的胯下那根不听话便射精的老二的,藤条抽打在脆弱无比的欲望中心,那滋味,他想一想就觉得可怕极了……
“你想要干什么?不要!呜呜——!”
徐雨信害怕极了,因此便大喊大叫起来,一边叫喊,一边身躯微颤。
看着徐雨信微微颤抖的身躯,萧风霁的眉梢眼角的笑意更甚,不过他的嘴里吐出的却是与他的苍白昳丽的清秀面庞全然不符合的下流的荤话,他十分没品的辱骂道:“真是条没教养的贱狗!是该好好调教一下!”
萧风霁嘴里的话刚一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右手握着的藤条扬起,然后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咻的一声,藤条抽打在徐雨信的胯下那根鸡巴上。
“啊啊啊——!”
徐雨信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马上惨叫起来,眼泪也从眼角流淌出来,他的屁股颤了三颤,他胯下那根被藤条狠抽得左摇右晃的粉色阴茎茎柱上立马印上了一道红色的楞子,粉白的龟头也流出了半透明的爱液。
“贱狗,我说你没教养吧,狗狗在接受惩罚的时候,不许喊出声来……”
萧风霁看着徐雨信被一藤条给抽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却是毫不怜惜,他本来就是一个施虐狂,这种程度的虐待在他看来不过是调情。
萧风霁暂停了惩罚,他又拿来一个口枷,他将口枷戴在徐雨信的嘴巴上,口枷将徐雨信的嘴巴大大的撑开,嘴边的口水也止不住的流淌在下巴上,下巴上亮晶晶的口涎看起来十分的涩情。
“还有九十九下,念在你是第一次,给你戴了个口枷。”
萧风霁的声音不大,他说完便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右手握起藤条,他扬起右手,藤条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在徐雨信的胯下那根玉茎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
“呜呜——!”
随着胯下那根玉茎被藤条无情的抽打,徐雨信的嘴里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声,他的双颊微红,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脸庞上的泪痕来不及干涸便又有新的泪水。
“呜呜呜——!”
徐雨信的浑身颤抖着,他的双手被麻绳高高的吊起,双脚脚尖着地,因此,他身躯的每一次抖动都带动着他的双手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更深的红色勒痕。
“呜呜——呜呜——!”
徐雨信戴着口枷的嘴巴,口涎止不住的朝外流淌,嫣红的双唇上都沾满了口水,亮晶晶的口涎从嘴角流淌到下巴,然后流淌到了他的脖颈、锁骨、乳头上,然后沿着粉色乳头滴落到地板上,在地板上砸出啪嗒的水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最令徐雨信感到狼狈的是,他胯下那根玉茎,在藤条一下疼过一下的责打惩戒下,粉色的阴茎已经变成了一根红肿的肉肠,可它居然不知羞耻的勃起了,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实在是淫荡不堪。
……
“最后一下。”
萧风霁看着徐雨信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一柱擎天的肉柱,他便忍不住微笑,他的脸上满是笑意,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心上人徐雨信喜欢被这样对待。
“这最后一下,你可以射精。”
萧风霁微微仰起头,他在徐雨信的耳畔说道,说完,他扬起右手,右手紧握的藤条抽打在徐雨信的粉白龟头上,重重的一下,粉白龟头喷出了白浊的精液,白浊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落在地板上。
“还真是条淫荡的贱狗呢,被抽鸡巴也能射,这么淫荡的身体,还需要被主人好好开发开发……”
萧风霁微微仰起头,他在徐雨信的耳畔吹了口热气,然后语气十分暧昧的说道,说完,他扔掉了自己右手握着的藤条,然后,他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将自己裤裆内的那根肉刃掏了出来。
萧风霁将徐雨信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然后他用自己的双手掰开徐雨信的雪白双臀,然后将自己胯下那根肉刃抵在徐雨信的后穴穴口,肉刃在穴口湿淋淋的粉色媚肉上反复研磨着。
“想要主人操你吗?”
萧风霁慢悠悠的说道,说完,他将徐雨信的嘴巴上戴着的口枷给解开,口枷上已经沾满了口水。
“呜呜……”此时此刻的徐雨信,他的双手被麻绳高高的吊起,他的双脚被架在萧风霁的双肩,他感受着一根滚烫的肉刃在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