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如此,席不暇从一开始的抗拒羞耻气得颤抖到现在的平淡无波,显然没有达到陶迦叶想要的结果,于是陶迦叶就开始拿阿夜逼他了。
给这根粗大的性器做衣服,光是让人想想就觉得脸涨红,心中一片羞恼。席不暇那时的反应也是很干脆地回头给了他一脚,结果被他熟练地躲开抓住席不暇的脚踝,笑眯眯地说着“还有力气呢?那再来一次吧”,然后就着抓着席不暇脚踝的姿势,挺胯抵着湿软的穴口,再次破入。
一个男人,一个富有成熟魅力温柔冷淡且美貌非常的男人。
前几日陶迦叶还把他射满之后掰开他的臀看着那一股股白浊从被肏得艳红的穴口流出,声音低哑贴在他耳便轻笑着说:“今日才发觉你的本钱着实不小,毕竟也是能将你的阿夜肏得欲仙欲死的东西,仔细看看还真是个难得的尺寸。既然你这么怕羞,这么想穿衣服,不如我帮它也做一件,可好?”
系统轻叹一口气:“……专心点。”他也算看明白了,每次都在跟人做爱的时候撩拨他,倒也是席不暇的一种爱好了。
席不暇刚开始那几日天天被压在床上狠做,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道具都在他身上轮番上阵,那几日还真是天天睡在淫水中,整个人轮番高潮敏感到一碰就喷水,陶迦叶这逼知道他敏感度被高潮拉到最高还故意在他最敏感经不得刺激的时候探出红绳来缠他。
被人压在身下,门户大开,以一种屈辱的、色情的姿势被抓着脚踝,修长白皙的腿上红痕一片,红痕自他的脚踝到小腿、大腿根,再直至脖颈处都十分明显,像是一条红色的细蛇将他白皙完美的身体紧紧缠住且禁锢。
日日如此,有时陶迦叶有事出门也会不忘给席不暇的后穴堵上一根粗长的玉势,并且笑眯眯地说:“如果我回来发现玉势不见了或是你肚子里的精液不见了,那么,我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嗯,不对,你应
很轻的缠,又酥又麻,电流似的让席不暇那张冷静的面容再难维持住,他的表情失控了一瞬就被陶迦叶捕捉到了,而后席不暇还没反应过来,陶迦叶就活像是磕了药似的兴奋一下子猛撞进去,肠壁敏感得像是过了电的水,酥酥麻麻的,几乎整个肠壁上都是敏感点,这么猛地一撞,撞得他腰眼发酸后穴紧紧收缩,他抖着身子尖声呻吟,那一声想要吞进喉咙里的闷哼根本压不住。
前端被灵活柔软的红绳不紧不慢地缠着撸动,那红绳时不时探进那高潮射过数次的马眼小孔一点,只是一点一点的往里探,在席不暇被陶迦叶抓着狠肏到神志都有些迷糊的情况下,发现了陶迦叶这逼的心思,但面上一副极力想要隐忍但被操得失神说不出话的模样,心内与系统说:“看,这就是会玩的。”
那是什么表情呢。
席不暇心内便道:“在这种陶迦叶把控全场的性爱里,我专不专心都一样,反正他馋的不就是我的不专心吗?想要把一个贞洁之人操成骚货,这不是男人本性吗。我要是专心了,可就算不得‘贞洁’了。”
他的表情是极力压抑羞恼恨意的冷漠,可冷漠的表情配上泛红的眼尾和死死抿紧的唇,那种性感简直无法形容。陶迦叶只看一眼就完全沉迷进去,拉着脚踝又狠肏了几次,把人操得喷水才松开。
他正经地说完后感叹似的跟系统说起陶迦叶在床上的技术。
一路堵到天明也就罢了,每回睡觉前还都得故意让他羞耻一番,说什么“每次射这么多进去你若是个女子恐怕早就怀了不知几回了……嗯,堵都堵不住,你还一直在吸,也未免太贪心了些,寻常女子还真不如你能吸精。肚子这么大,是想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被肏了将近一个月,再怎么紧致的穴口都得被肏开。如今的席不暇的穴内几乎时时刻刻都湿软非常,也就穴口处还是很紧,每次陶迦叶进入时都是濡湿的性器前端抵住那一张一翕吐出骚水的小穴,一点点蹭着往里挤,那种穴口被一点点慢慢撑开的感觉每次都能让席不暇死死咬住唇。
但席不暇能看出他是真心想要洗脑自己。
说陶迦叶很懂把人的欲望勾出来,很懂吊着人的欲望,更懂怎么在勾出来后把人狠狠满足,满得溢都溢不出,只能被他如同面团一般在掌心反复揉弄,随意被他捏成什么淫荡的模样。而且骚话很多,能让人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后穴肠肉收缩,吸得更紧水更多。
一个月来天天晚上都得拉着他狠做一场,射进去又不喜清理,恶劣地留在他的体内,再用那根软不下去的大东西堵上,牢牢实实堵在他的肚子里,那种涨满的感觉说不上好坏难受,只能说是很别扭。
先是以阿夜强迫他让他适应陶迦叶、不,应该说是想让他沉迷进陶迦叶给他带来的快感,沉迷陶迦叶的身体。
能不懂陶迦叶这变态的套路?不就是变相PUA吗。
一边让他痛苦不堪,一边派人在他耳边说着“这是妖尊的好,这是妖尊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你应当知足,妖尊这是第一次喜欢人,这是你的荣幸,你得听话,你不能这么恃宠而骄……”
陶迦叶是不是真心喜欢暂且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