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的疯狗是什么样呢?就蒋陈这样。
蒋陈把今舒按在床上,一手掐住今舒的腰,另一手钳住今舒两只手,他把今舒控制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就像是人rou筑成的一堵墙。
今舒想开口,蒋陈的嘴巴堵上来,贴合不足一秒,蒋陈撬开今舒的牙关,扫荡今舒的口腔,汲取一切甘甜。这样够了吗?远远不够。蒋陈开始舔今舒的上颚,含咬今舒的舌根。
“呜、呜呜……”今舒喘不过气,他忍不住发出呜咽。那张平素里清冷的脸,袭上薄红。他眼里蒸腾出雾气,眼尾裹着红,纤细修长脖子上点缀的那颗喉结上下滚动,他想要将被蒋陈玩弄出来的口水吞下去,结果完全是徒劳无功,涎水顺着下巴处好看的弧线往下滚。
蒋陈更疯了。
这特么谁扛得住?
他硬得发疼发胀。
同时,心也疼得发麻。因为有人看过他宝贝这副让人无法抗拒的模样。
蒋陈有多爱今舒,就有多么恨凌越。
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如今转化成强烈的恨意,这股恨意就如同是汹涌的浪chao,几乎要把他淹没、吞噬。
蒋陈停止疯狂的亲吻,他就像是狗一样,咬住今舒衬衣的扣子,生生用牙齿拽下纽扣。
顷刻,如瓷似玉的肌肤呈现在蒋陈面前,肌肤之上,上头两朵红梅,雪山之巅的雪果一样。
蒋陈狼眼通红,他饥渴地含住。
碾压、拉扯、啃食,蒋陈成功催熟果实。
今舒从来没被蒋陈这么弄过,蒋陈很凶,但他从没都不会这么凶。
他整个人瑟缩起来,嘴巴张合,一声声美妙的呻yin从他唇内溢出。声音时而高时而低,听得蒋陈脑子里只有一种念头,他想死在他宝贝身上。
蒋陈甚至变态地想,他把今舒吃掉,再自杀,这样就不会有人和他抢老婆了。
但这种念头,蒋陈不过想想而已,老婆平日里画画戳到手,他都心疼得要命,又怎么舍得做些伤害宝贝的事?他要好好活着,他会留好自己一条命,时时刻刻让凌越只能像墙根的可怜虫一样肖想他永远得不到的、属于他蒋陈的宝贝。
蒋陈的吻一路向下,他舔遍今舒全身,每一处都不放过。腰腹、双腿、脚踝、脚趾……
今舒浑身发红,全身遍布吻痕,他的声音都喊哑了,他颤抖地喊:“蒋陈、蒋哥、小蒋哥哥……不,不要,不要了。”
回应他的,是蒋陈更加过分的亲吻。
这时候这些称呼,全是蒋陈化身畜生的催化剂。
蒋陈松开今舒的手,强行把他翻过身,啃咬他的腿弯、他的大腿内侧、他的tun部、他的腰窝。
今舒全身上下恍若有小蚂蚁在叮咬,他屈膝向前逃,试图逃开蒋陈的疯狂。
蒋陈直接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
转瞬之间,今舒被蒋陈抱起放在沙发上。今舒喘息声加重,双眼迷离失神,在他恍惚期间,roujing上忽然一紧。
今舒倏然回神,“疼……呜,好疼。”
“吃掉你了,宝贝。”蒋陈露出无比满足的笑,他舔掉今舒脸上晶莹的水珠,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
今舒今天已经射得够多了,他早射不出东西,能射出只有尿ye。
今舒平日里连内射蒋陈都不会,更别说射尿。这是他的原则,他不喜欢,他觉得不卫生。
“蒋陈,不要了,不要了!”今舒带着哭腔,“走开,你走开——”
这世界上还有把老婆玩到哭更亢奋的事儿吗?
没有。
蒋陈吝啬地分出一道视线,那一缕目光落在亮着屏幕的手机上。他扯出桀骜的笑容,正眼全心全意看向今舒,愉悦又恶劣地开口:“宝贝喊声老公,宝贝求求老公。”
楼下车内。
凌越闭眼靠在车座上,他的心咚咚直跳,一下下撞击胸口。
在听到蒋陈最后一句话时,他急促跳动的心脏骤然放缓速度。幽深漆黑的眼睛缓缓睁开,他屏息盯住车顶。
然后,凌越清晰听到今舒那声:“啊、哈,老、老公……”声音里全是情欲,声色却仍旧清冷,偏偏又莫名带着点软。但不是完完全全的软,有哭腔、有恼意。所有情绪归拢到一起,竟像是在撒娇。
“老公”这两个字,怎么能被喊得这么好听?好听到像是一把锁,开启凌越血ye里所有的卑劣。此时此刻,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掠夺和侵占。
凌越面无表情。
既然他想方设法得不到,那就……
只有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