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舒脸上全是眼泪,他脑海里浮现出凌越说得那些画面,他哆嗦得更加厉害,嗯嗯啊啊地喘着,最后颤抖地蹦出含糊的几个字,“不要,呜……不是,哈,听、听你的……”
凌越怎么都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一股邪火瞬间冲上头顶,今舒怎么敢这么说?他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因为今舒的答案,今舒的顺从,凌越回忆起刚才那些欺负人的话。之前那些话纯粹是他恶趣味发作,但他忽然意识到,今舒对那些恶趣味不排斥。今舒根本不在意多少人触碰他,多少人在他身上放肆。
但凌越在意,凌越只是嘴上犯贱,他寄期望于嘴上的羞辱让今舒喊一句老公,哪知道会反过来刺中自己的心。
他含住今舒Jing致白皙的耳珠,牙齿一下下啃噬,再用力吮吸,把那一小块肌肤吮得通红,他才放过今舒。
他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附在今舒耳畔,“玻璃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我不可能让别人多看你一眼,知道吗?你是我的。所以,你刚才随意同意其他野男人碰你,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今舒委屈地发出闷哼,“我只是乖乖听你话而已。”
凌越一言不发地抱着今舒换了地方,他把今舒放在床上,健硕的身体压在今舒身上,恶狠狠地吻上今舒的唇。
他强势地撬开今舒的牙关,含住今舒的舌根,恨不得吃掉今舒一样。
他的手放在今舒胸口,轻拢慢捻,把今舒的ru头玩得硬成小石子,通红通红,熟透的样子。
今舒被亲得无法呼吸,他挣扎地推搡凌越,凌越就是不放开他。他的呼吸如数被夺走,他喘不过气,渐渐有些窒息,就在这个关头,凌越疯狂帮他自慰。
在最窒息的关口,今舒再次醒来极致的高chao。
“呜……呜呜……”
眼泪涎水汗水和Jingye,还有不知名的什么ye体,全身都是。
等凌越终于放过他,他已经彻底没有意识,双目茫然盯着天花板,目光无神,眼里空荡荡的。
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躺在床上带着一丝破碎感。
他迷离的眼神在空中与凌越的视线碰到一起,他轻轻眨动蝴蝶羽翼一般的眼睫,缓缓启唇,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饱满红肿的唇瓣,舌尖触碰的瞬间,他发出娇气的闷哼,最后无辜地盯着凌越,“好疼。”
凌越心里软成棉,他闭上眼,很轻很轻地亲上今舒的唇。
一触即离,他很细微地吹气,“嘴巴张大一点,吹一吹就不疼了。”
今舒乖乖地张大嘴巴。
凌越的心跳得失控。
每一次跳动都在叫嚣着,他想要今舒,要今舒每晚躺在他怀里,要今舒每时每刻都在他身边。他想要今舒做他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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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凌越到底没等到今舒喊出安全词。
为今舒洗完澡,换上衣服,两人从调教室出来。
一出来,今舒自然而然地跟凌越生分了。当凌越提出送他回去时,他疏离地拒绝了。
凌越没逼迫今舒接受。
但他逼问今舒:“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今舒嗓音沙哑,“不合适的。”
“老公这两个字属于蒋陈?”凌越明知故问。
“嗯。”
蒋陈像条没有主人的野狗一样狼狈隐匿在死角Yin影里,听到今舒轻轻一个“嗯”,他的心在敲鼓,他的身体重重地抖,只觉得被人从冰冷的水里捞出来,他得到了救赎,他没出局,他还没出局。
而凌越,身心的火热,宛若被人泼了一盆冰冷的水。
水与火,天与地,一瞬之间罢了。
“凌先生,”今舒打破寂静,他说,“我没带手机,回去之后给你转账,可以吗?。我问过这里的经理,最高价位的调教师是一小时五万,对吗?”
凌越左胸的位置就像被人用力捶打一拳,一股熟悉的痛意袭来。
他甚至不敢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