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粱端倪被7点35的闹钟叫醒。
她熟练地回手按掉了手机上的工作日闹钟,睁了睁眼睛,然后歪过头,看着视闹铃为无物的枕边人,不由得牵起嘴角。
他长长的睫毛比她的刻意夹过的还长还翘,除了眼角的泪痣,白到透明的皮肤几乎完美无暇。
粱端倪勾了勾嘴角,又起了调戏他的心思,谁让他的样子就这么引人犯罪呢?
于是,粱端倪的手指轻易地伸进柴岐的被子里,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其中一个凸起所在,然后用指腹轻轻地揉着,直到那个凸起慢慢变硬,然后换另一个,熟练地划着圈圈……
“……嗯……啊……”柴岐嘤咛着,却掩饰不了他此刻的一脸享受。
“哼,这下没法儿装睡了吧?” 女人手上的动作并没停,直视着男人打死也不睁开的眼。
“端端,你好坏呀……就再让人家睡一会儿嘛……”柴岐试图撒娇求饶。
“好呀。”女子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作势要起床。
“别,端端,别……别停嘛。”柴岐悄悄睁开一只眼瞄过去,不巧正和粱端倪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想要了?” 粱端倪掩不住脸上的坏笑,看着还在慵懒地躺着的盘中餐。
“……没,”插旗把身子往她那边蹭,“就是想你多摸我一会儿,摸摸我嘛……”
“哼,” 粱端倪一把掀开被子,男人的上身已经暴露在阳光下,男人胸前的两点挺立着,下身的某处也成直角90度挺立,“那,这是什么呢?”
“你摸的呀……”
“呦,还不承认?” 粱端倪手向下一探,握住某个成九十度角的所在,“那这又是什么?”
“男人早晨都那样,没见过男人嘛?” 随后还挤挤眼睛,朝梁端倪放电。
“还不承认,死鸭子嘴硬!”
“嘎嘎。” 男人学着叫了两声,然后看着粱端倪笑,“嘴不硬,是挺软的,要不,你尝尝呀?”
粱端倪毫不犹豫地堵上了他的嘴,品尝着他的味道,手也并不闲着,在他的脖颈间的敏感处摸索着。
等她觉得亲回了本儿才松口,她的大腿已经圈住他下身那处火热,感受着身下之人的悸动。
“不想要的话,我可穿衣服上班去了哈……”
“……要。”
“说什么,没听见。”
“我要,要端端给我。”
“给谁?
”
“给岐岐。”
“给什么?”
“……插后面的xue,狠狠地艹,趁着……趁着还没吃早饭。”
“满足你,我的小鸭子。”然后朝着床头柜给了柴岐一个眼色,自己下了床,打开藏在衣柜里的保险柜,用湿巾细细擦一遍需要用的工具。
别人家保险柜放金子放存折放现金,他家保险柜放……小玩具和工具。
至于润滑油这么普遍的东西,则是可以放在床头柜里,有人看见也不会尴尬。
柴岐熟练地摸到了润滑油,然后给自己涂抹。他们几乎每次都是两线工作:他给自己涂,端端去穿上假jj,他涂好自己之后,端端再在假阳上涂一些。
其实昨天晚上他们就做了两次,从之前的清洗到最后清洁,正好早上再来一次,昨晚的工作量可以少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