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在苏吟诗穴中连射了两次,就有些硬不起来了,但他南来北往见多识广,身边常备着许多淫具,从随身的包裹中连掏出好几样,准备都用在苏吟诗的身上,他可是花了整整五百两,不玩个够本怎么行。
苏吟诗叫富商那些淫具玩弄了整整一夜,但好在这富商不是个变态的,多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二则苏吟诗之前已经经历过更为残酷的轮奸折磨,如今这番道具玩弄下来,让她快感连连,比起之前痛苦的高潮,更多了一分身体的愉悦。
“嗯,啊……不要,不要了……我不要再高潮了……呀、又要去了、要去了——啊!”
一股股清透的液体从苏吟诗被淫具撑开的花穴中喷出,淌满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待到了第二日,厚厚的丝绸床褥上一大片深色水渍,已是被彻底浸了个透湿。
“这么多水又会夹的美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富商赞叹道,临走前又掏出个银锭子塞进了苏吟诗的穴口,“老爷我很满意,下次再来疼你!”
之后的一个月,苏吟诗都过着每日接两个恩客的日子,琴姨没再给她安排要过夜的客人,所以每当她接完了客,还要含着满满的浓精去教习室练舞,为了不让精水流出来,她不得不死命锁紧穴肉,琴姨说这也是在锻炼她花穴的收缩能力,即便是名器,也是要好好保养的。
这期间每五日她需上台表演一次,每当轮到她表演的日子,宾客都会格外多,许多人专程赶来就为了一睹仙子跳舞的风采。
这一日,又轮到苏吟诗表演,她在台上舞了剑舞中最后的一段,一下舞台,就被熟人恩客富商搂着回了房。
水榭台下的角落里,清逸俊朗的青年脸色苍白中透着绯红,一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一年前,师妹苏吟诗下山闯荡江湖,每隔七日都会飞鸽传书一封以报平安,信中时常会写近日又惩罚了哪些恶人地痞,师父看了十分欣慰,于是放心去了后山石洞闭关练剑。
然而没过多久,小师妹就断了音信,自己师兄弟三人都急的不行,最后商议之下,大师兄莫痕往南,他往北,师弟白子卿留守门中。
他从师妹最后留下讯息的地方找起,一路往北,寻寻觅觅,最终到了京城,京城十分繁华,他已多年未曾下过山,便随着人群四处游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这处灯红酒绿的水榭花台。
台上一位红色纱衣的女子正手持梅花枝翩翩起舞,身姿曼妙轻盈,灵动飘逸,待她转过脸来,秦照整个人都如遭雷击,愣在了当场。
竟然是师妹,难怪会觉得那舞蹈有些眼熟!
师妹身上的衣裳十分轻薄,红纱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原本就十分饱满的双乳一年不见似乎变得更为硕大,双脚赤裸,只在脚踝挂了条金色珠链,脸上画着明艳的妆容,眉心一点红色梅花,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显得更加姝艳动人。
秦照看着看着脸色就发了红,他本就一直倾心于师妹,只是师兄也同样恋慕着苏吟诗,自己便将这份感情压在了心底,如今看到师妹这副打扮,他不由得心潮血涌起来。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传说中的花街,师妹竟然在这处跳舞,秦照的脸色又发了白,他握紧手中长剑,隐进阴暗的角落里,几个纵身尾随者苏吟诗和富商而去。
今夜是苏吟诗剑舞的最后一场,之后不久就是花魁大赛,是以这一场舞她做了全然不同的打扮,穿了一身绣金红衣,点了梅花妆,将整个人妆点的美艳而绝烈,仿若盛放到极致,即将凋谢的红梅。
富商看着苏吟诗这不同往日的明艳,兴奋的肉根肿胀,迫不及待的搂着苏吟诗上了楼,她这一身红衣仿佛新嫁娘的喜服,让富商有了种今晚就是洞房花烛的错觉。
秦照立在墙外的窗沿上,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正好看到苏吟诗跪俯在床榻上,后面肥胖的男人扶着她的细腰,挺动胯部将肉棒“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男人的鸡巴上围着一圈密密匝匝的粗短黑毛,每次插入都全数钻进了穴中,只是几个抽插,苏吟诗就哭叫着软倒下去,抽动着腿根泄了身。
“呀啊——要死了、嗯呀……要坏掉了,啊、啊、小穴要坏掉了……求求你别插了……呜……”
苏吟诗的哭求哀戚婉转,媚意入骨,隔着薄薄一堵墙全数钻入了秦照耳中,听得青年脸上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身下那物瞬间挺立起来,将前摆硬邦邦的顶起了老大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