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锋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匹加快速度奔跑起来,坚硬的肉棒凶狠的撞上苏吟诗子宫口,几乎要将它顶开,苏吟诗害怕的发出哭声:不要痛
屠锋心软一瞬,原本怜惜她身子娇嫩,又是被自己破的瓜,才一直没舍得开她花心,也不准别人动她后庭,倒让她拿起乔来,她也不想想,落入歹人手中的女子,被玩死完残的不计其数,被双穴全开那更是必然的,哪像她这样每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多少手段都没舍得往她身上用。
想到此处,屠锋又冷下心肠,握住苏吟诗的臀瓣,借着马跑动的冲劲猛撞她花心,每撞一下苏吟诗就发出一声哭吟。
几次之后,屠锋感觉到穴心已经湿软松动,便用力往上一顶,将龟头直接顶入了宫腔,苏吟诗惨呼一声,蹬着腿儿软着身子倒在男人怀中。
屠锋肉棒粗长,苏吟诗又花径细浅,每次操她的时候屠锋都尽力控制了力度,但对苏吟诗来说仍是十分蛮力,如今终于一插到底,整根肉柱都裹在温暖湿润的穴肉中,让屠锋舒爽的叹了口气,立刻加大力度抽插起来,将苏吟诗的身子上下颠弄,仿佛成了个自渎用的肉棒套子。
一次次被强行顶开的宫口痛的战栗,让苏吟诗几乎怀疑自己要被玩坏,待屠锋终于操了个爽,将热精直接冲进她娇嫩的子宫时,她已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吟诗已被送进了秦香楼,屠锋将她丢在地上,对那花枝招展的老鸨道:这女人我交给你,任你处置,就是贱卖了那穴也没事,但有一条,不准让人入她后穴和花心,半年后我再来要人。
老鸨为难道:这入后穴花心的,客人若是要,奴家哪里阻止的了呢。
屠锋想了一下,也觉得如此,只好道:反正你尽力盯着些,若真让人给操进了子宫,他瞥了一眼苏吟诗,那也是这淫妇不知检点勾引人,你多找些人给她洗刷干净就是。不把她操服了,以后怎么老实做压寨夫人,怎么心甘情愿帮兄弟们生娃娃。
苏吟诗蜷缩着身子,手捂着小腹,从外面看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其实腹中还存着屠锋的精水,一点也没能排出去。
如今被架在渎香台上,让人一股股往穴中喷洒浓精热浆,众人听她叫着肚子要破了,还以为她在装,其实她是真的腹中鼓胀难受至极。
风五爷揉着苏吟诗的肉核,见她身躯扭动,口中吟叫,眼神迷离不知在回想什么,骂道:小贱货,被老夫插着还在想别的野男人?手指掐住那硬挺的淫核就是用力一扯,苏吟诗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快感直冲大脑,双腿绷紧,哭叫着泄了身。
那老嫖客却还不放过她,拿指甲不停的刮蹭着花核,指尖直往那肉根里捅,想要强迫她再次高潮。一波快感还未平息,另一波快感又蜂拥而至,哪怕是之前山匪们给她淫核上抹药,也没人这般残忍的蹂躏过那颗小小的肉珠,苏吟诗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脚趾蜷缩又张开,仰头大张着双唇,身体抽搐,喘不过气来。
啊!啊!不要抠了不要再碰那里了,受不住了恩、啊,要尿了、要尿了、啊
伴随着一波一波袭来的高潮,苏吟诗腰身乱扭,小腹紧缩,尖叫着将宫腔内储存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喷了出去,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喷洒在龟头上,老头爽的屁股都在发抖,精关大开,将一摊陈年老精尽数洒进了穴中。
风五爷射的爽了,整个人脱了力一般压在苏吟诗身上,一张干瘪老嘴含住鲜红肿大的乳尖又吸又咬,后面排着的人抗议道:完事儿了就快让啊!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头从苏吟诗身上扯下来,那根老鸡巴一被抽出,里面再也包不住的精浆就涌了出来,后面的人用手指捏住苏吟诗的两瓣阴唇,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软烂湿红的穴肉,白浊浓浆挂在上面,画面极其淫糜惑人。
苏吟诗双目失神,身体一抽一抽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这样强烈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沉迷,只觉得灵魂和肉体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