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吟诗看着那肉棒心中惊怕,被人玩熟了的身体却不自觉的泌出淫水来,王头用手指剥开她穴口嫩肉,见里面红艳艳湿漉漉,煞是诱人:瞧这小淫娃,被人看着都流水了。
那穴儿又白又软,牝肉肥嫩,往里紧紧包起,这在风月地里是有说法的,叫做收口荷包,能将男人那物层层叠叠完美包住,若是抽出来,穴口又能紧密合拢,将淫水精液全部锁在里头,如今被人剥开,一缕透明粘液沿着肉缝流出,才知道里面早已泛滥成灾。
苏吟诗的耻毛稀疏细嫩,淫水流出挂在毛上,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王头将肉棒就着淫水抹了一下,对准穴口就挺腰往里钻去,偌大龟头破开层层穴肉,一股脑捅到了底,直接就撞在了花心上。
苏吟诗穴道紧小,穴心不算深,叫这驴鞭一撞,不由四肢直颤,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
那粗野护院哪里管她痛不痛,当着众人的面就大开大合的奸淫起来,肉棒狠狠深插,带着勾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花心,要不是鸨母说了不准给她开花心,他真恨不得直接捅破那宫口,钻进子宫中灌精:啊、啊爽,太紧了,这小淫妇,生的好穴!
在男人的大力肏弄下,逍遥椅前后晃动,将苏吟诗一对大奶晃出耀眼的乳波,苏吟诗双眸紧闭,口中止不住的泄出痛呼 :好痛唔、啊轻一点,求你了
男人用力极狠,让她痛感多过快感,不由回想起了在匪窝中被人轮奸的阴影,那匪首的肉棒比面前此人只大不小,也是最爱蛮干,若是旁的女人早就被玩松了,偏她生了一副名器,不论怎么被操也能恢复如初,下次再操仍是紧如处子,这便宜了男人们的好物,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粗长乌黑的肉柱在女子白嫩紧窄的小穴里抽插得噗噗作响,苏吟诗摇着头想要躲开那驴鞭的捅弄,两条腿儿却被捆在扶手上无法动弹,挣扎之下穴肉层层蠕动,爽的她身上的男人头皮发麻,双手抓住那对丰满大乳用力揉弄,喉中嚯嚯有声。
苏吟诗从小就生的一对饱乳,习武之时多有不便,这让她很是烦恼,出门在外都要用布条缠过。落入匪窝之中时,那匪首道一对好乳怎么能这么暴殄天物,不但丢了她的布条,还让她每日挺着乳儿让人摸,几个月下来,乳头虽还是少女的嫩粉色,乳珠却被人玩的大了,像俩颗硕大的珍珠缀在尖端,时时都肿胀发硬。
王头揪住那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珠用力一拧,苏吟诗挺起腰肢发出了一声哭叫,穴肉不由紧紧一绞,将那护院头子吸的狂吼着射了精:操,太爽了,真会嚼!射死你,射烂你这小淫妇的穴儿。
护院头子精壮高大,性欲旺盛,顶着胯将一股股浓精喷进穴心深处,射的苏吟诗穴中又酸又涨,小腹里被灌得满满当当,待那肉棒缓缓拔出,被操的大开穴口又立刻合拢成小小的一个,将精水全都牢牢锁在了其中。
苏吟诗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她并未达到高潮,只能喘息着缓解穴心那一阵一阵的疼痛。
台下围观的嫖客们早就忍不住了,有人已经将鸡巴握在手里套弄了起来,见王头拔出肉棒,都大声起哄道:该轮到我们了吧!
王头提着裤子,朝台下道:急什么,听清楚了,琴姨说了,这个姐儿你们玩可以,但不能玩坏了,不能入后穴,也不能入花心,谁若是不听,就直接丢出去,以后再不准上渎香台。
这一说,众人就都懂了,这美人是入了琴姨的眼了,不过只是不能下狠手,又不是不能玩,几文钱能玩个这样的美人,值得!
王头跳下石台,众人一拥而上,往箱子里丢了铜钱就排在了苏吟诗面前,强壮有力的抢了前排,老的弱的就排在后面,一个个轮流将肉棒往苏吟诗穴里塞。
苏吟诗虽被一群山匪操过,但那群男人们各个英俊强壮,哪里像现在这样,什么丑的肥的,脏的老的,各个都挺着个臭哄哄的鸡巴想插她,再是心性坚定也不由得害怕的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你们走开不要!啊
在她的哭求声中,已有男人将肉棒捅了进去,肥嫩的阴唇立刻牢牢含住肉根,先头射进去的精水还没被挤出来,又被灌入了新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