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过去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可能这样的兴奋。现在我可以想象。
“那就听我的，”弗兰克自信地说。“如果我的签约人喜欢他看到的照片，他一定会选你。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相信你也一样，他一定真的会喜欢看到我们将要拍的照片。”
弗兰克鼓励她摆弄这些衣着，敞开她的胸襟，提起丝袍的前襟露出大腿，弯腰撩起睡袍后摆让里面的小裤衩闪现曝光……每一个新的姿态、每一套新的装束、每一种新的动作，胡莉似乎都在试图自己诱惑自己。
“甚么事儿？”她的声音很弱，有些不耐烦。我想她怕是有些累了。
弗兰克借机在胡莉的前额吻了一下。这是那种长者对儿童慈爱的亲吻，看来没有任何‘性’的意味。却是弗兰克放出的试探气球。是二人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这不是职业性的鼓励而是亲密友人的安慰，这是我看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胡莉居然没有反应。居然没有摔开他的手，甚至没有抽回自己的手的意思。
“我想我们还应当照一张全裸的相，”弗兰克向她靠得更近点，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相机。
此时，弗兰克弯腰低头凑近胡莉的耳朵悄悄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很轻，我完全听不见。接着，他又用稍微大的声音重复一次。
“动作，胡莉，动作，”弗兰克围着她从不同角度拍照。继续加油，“跟着音乐的节奏舞蹈，跟着男人的爱抚颤动……”
我的腿在发颤。我必须坐下。
“胡莉，”弗兰克说。他的声音非常柔和，理由却无可辩驳。“同我签约的人真的喜欢你。他认为你有很大的潜力。但是，他有很多的女孩可以选择。她们中间大多数都拍了裸体照。我很难启齿，但不得不告诉你真相：如果你不拍裸照，你就拿不到合同。”
弗兰克拉住胡莉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移动。她专注地看着弗兰克的动作，感到自己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臀部，她的大腿，她的小腿……
这次我听见清了。弗兰克已经开始发动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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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绕了一个大圈，传达的是同样的、清楚无误的信息——胡莉若想成名就必须脱。胡莉领会了这一点，也开始认同此关必须过。
胡莉张开了她的的嘴唇，眼中流露期盼的神情。
胡莉继续按照弗兰克教给的做法动作。慢慢地似乎领会了个中的精髓。她不再那样害羞，表演也热烈起来。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手臂，爱抚自己的双腿。
弗兰克没有听见胡莉回答，便转过头来，把她的手温柔地笼在自己的大手里。
“弗兰克，我做不了。我不能做。”
摸他的裸体。你能够感到他——通过他手指对你的爱抚……现在，他的手正在抚摸你的裸体。他的手指正在你光洁的皮肤上探索。就像这样……”
看到弗兰克诱惑的动作和胡莉温顺的反应，我简直惊呆了。真是难以置信！
胡莉转到大床跟前。她似乎是在用一种慢舞步同自己跳舞。她抚摸自己，欣赏自己，体念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手优雅地抚弄全身的肌肤，甚至自己的乳房。她的脸上露出热情迷人的微笑。
第四套睡衣拍完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套。胡莉坐在床上休息。她有些轻微的喘息，一是由于激烈的动作，一是由于她十分兴奋。弗兰克走过去，好像是准备收拾他的器材。他离胡莉很近。非常的近。
只是，现在我只能勉强克制自己。
中国女孩儿也是女人。在适当的条件下，她们被长期压抑的性欲也会爆发。
梦幻的声音徐徐道来。“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他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他的……”
“胡莉……”
看到他的拙劣表演我，我恨的牙痒痒。他妈的混账弗兰克，他明明知
在这个过程中，胡莉换过好几套睡衣。那些套装，即便是穿在里面的内衣，都是她平常不可想象的、异常暴露的装着。现在她都不假思索便换上。
“胡莉，你听我说，我知道这事儿非常难为你，我的要求有些过分。”
“但是，弗兰克，”胡莉有些难以启齿。“我从来……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光过身子——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做过。”
“胡莉，你信不信任我？”面对两次拒绝，弗兰克几乎没有一丝懊恼。他轻轻拂着胡莉长发问。脸上一派真诚。
“就连戴维面前也没有？”弗兰克惊讶地问。
“弗兰克，我不想做。真的不愿做。”
“你能够感到他——”弗兰克继续说。“通过你自己的手抚
同样，出乎我的意料，胡莉没有任何激烈反应。
“信任，”胡莉最后从牙缝中挤出弗兰克需要的两个字。
胡莉神情紧张，全身完全僵直，气都不敢出。
弗兰克缩回他的手，退开几步。转身拿起相机再次开拍。嘴里不断鼓励胡莉，‘就是那样，好极了，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