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在当天很晚的时候又给我来过电话。我猜当天下午他又找到胡莉，俩人总算又平心静气地谈了一次。不过显然没有解决问题。他问我，是不是我也认为他怀疑弗兰克是荒谬可笑？
戴维只能老实回答‘是’，他确实想跟她做爱。但是，他将会等待，直到她说‘愿意’。胡莉要戴维宽心，说她和弗兰克之间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她只是想赚点额外的小钱。虽然如此，戴维说，他仍然不放心。
“莉，你听我说！”男友在后面小心跟随。
幕落。
我只是简单地说，归根结底，胡莉不是没有同弗兰克上床嘛。而且她有什么理由要和弗兰克上床？我告诉戴维，即便弗兰克真是对胡莉有非分之想，胡莉也可以照顾自己。
不用买名牌或者高档的产品，他说，只要拍摄时过得去就可以。
只是，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帮助他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一对鸳鸯一前一后地走远离去……
我在家时无事就看胡莉的录像。一张光碟循环播放。有时废寝忘食都误了正事。我知道自己快要走火入魔，却无力自拔。我宁愿看胡莉脱掉上衣露出乳罩的录像，而不愿把女朋友叫来做爱。我喜欢一边看这个中国女孩的录像一边手淫，胜过同另外的活生生的女人真枪实弹的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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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莉，如弗兰克所料，只身来到摄影棚。这次她穿的还是短裤，上身则是一件简单的绿色短衫。我照旧先在墙根偷看。弗兰克短暂地给她一个拥抱。胡莉似乎并不介意。弗兰克便指指更衣室。
我为胡莉感到悲哀。她是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不知真相却又是非不分的人。她对真爱她的戴维，由意见相左到偏执自信，最后竟反而怀疑戴维的动机。对豺狼心性的弗兰克却信任有加，主动投靠。她完全被自己编织的幻境，蒙蔽了眼睛。
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不知真相却又能看明真相的人。可惜没有人相信他。他由满腔怒气的质问，变为忧心忡忡的哀求，再由难言苦衷的犹豫到最后咬牙说出真相，充分地显示了他对胡莉的爱。
我在观看这幕活剧时一言未发。
胡莉的无知、幼稚和天真注定她要成为受害者。因为我们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能挽救她的人——那就是我——决定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戴维告诉我，他已经向胡莉道歉，并再次表达他内心的担忧。他对胡莉解释，她的漂亮不光他看见。其他的男人自然也是同样看见。其他的男人也同样想跟她上床。戴维告诉我，他的解释差点给他惹来麻烦。因为胡莉反问，他是不是也跟那些男人一样，想干那事儿？
在‘拍摄’时间内，弗兰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戴维在场。
我设计在一开始应该慢慢来。所以前面三条都是职业妇女套装式的迷你裙。
“哈，你小子奶罩裤衩都要占？”他取笑说。“没问题，没问题！以后还会让你看奶子和小屄。”
我晓得，这会越演越烈。明天，我就会看见只穿个小裤衩的胡莉。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趁机要求。“拍摄时请你要她连上衣也换。”
我这是干的哪门子买卖？为什么我不但要给弗兰克25美元付胡莉的‘工资’，还要挖我的信用卡去付5条裙子钱？我心有不甘，却又不好反对。特别是如此一来，就由我，而不是弗兰克，全权决定胡莉该穿什么。
第二轮拍摄安排在一个周末，名义上说是照顾戴维可以陪胡莉一同前来，实际上戴维还是来不了。因为弗兰克选的那段‘照相馆正好休息’的时间恰好戴维要去打工无法脱身。只有我知道这是弗兰克的精心筹划。他早就从我手里要去戴维的日程表。不光是上课时间，还有打工的班次，甚至连戴维在田径队的训练时刻表都不遗漏。
我心里明白这是谎言。天真幼稚的胡莉不能照顾自己。她经不起弗兰克的诱惑，百分之九十会落入他的圈套。
因为我下定决心要看到她只穿内裤的样子。
“我已经把今天的‘道具’按顺序摆好。你先穿最上面一条裙子，”他吩咐说。说到这里，仿佛是突然兴起又加
这第四条嘛，我希望胡莉可以接受，是一条黑色的皮短裙。第五条我真的拿不准她的反应会有多激烈，那是一条用斯潘德克斯【spandex，即氨纶】弹力纤维做的，非常性感的粉红色紧身超短裙。它只能勉强遮住胡莉的腿叉。只要想一想她穿上这裙子的模样，就足以让我咬牙付钱把它买下。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在弗兰克的诡计里我陷得这样深。这一次弗兰克又来找我，要我提供我女朋友的裙子。如果不行，他说，我可以特别去为胡莉买几身。
弗兰克好像对我的选择十分赞赏。他兴高采烈的嚷道：“穿上这条弹力紧身裙拍的相片，他妈的绝对卖钱！”
我能感到戴维的愤怒和为难。我为他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