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兒,放鬆...」鳳寧擔心硬是行進會傷了懷裡的嬌嬌,又捨不得就此作罷。
指頭感受到的緊致另鳳寧幾乎無法思考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失常,在擁擠窄小的甬道中趁著濕滑的水流湧出,鳳寧順勢將手指入了進去。
「不...」林弦兒酸軟的腿心,一陣滾燙湧現,激得鳳寧不管不顧地開始像性愛穿刺的動作一來一往地插弄,惹得林弦兒腰反射地抬起,正對準了鳳寧手指進出的角度。
「嗚...咿呀...快拔..拔出..拔出去啊!」
根本毫無經驗的林弦兒哪裡經得起這樣粗長的指頭來回戳插,一股熱流在她的呻吟下一波接一波地湧出,這陌生的感覺讓身子不斷打哆嗦。
「不要哥哥求你哈哼」林弦兒已經想不到任何求饒的詞語,既然鳳寧自稱是哥哥,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喊,希望鳳寧就此放過。
卻不想鳳寧在聽到這詞後竟像得了寶貝一般,眼裡閃爍著光芒,原本進去的一根指頭也增加到兩隻,兩人蹭出的熱氣為微寒的室內增加了幾度,讓林弦兒開始悶得頭暈目眩。
下腹的灼熱感越發上升,林弦兒不曾嘗過這種滋味,只覺得腿心黏膩濕滑,上身想反抗早已有心無力。
鳳寧忽然一戳進,如一道閃電從下身竄上。
「不這是什麼我不要啊」林弦兒雙眼睜大,貝齒一咬,抬著屁股發著顫地泄了出來,澆得鳳寧滿手濕熱。
林弦兒感到羞恥地將頭埋進被子裡掉眼淚,被男人無禮的對待居然還舒服地泄出來。
鳳寧見狀,輕柔地順著林弦兒的頭,想安慰幾句,此時隔著的門外忽然一少年聲音傳入:「少爺,先生聽聞七姑娘醒了,請我來看看。」
聽到聲響的林弦兒心一驚,這副狼狽的淫亂模樣被一個看去已經夠想死了,如今再來一個還得了?
林弦兒方不及擦乾眼淚,直接將頭伸出被子,猛地對鳳寧搖頭要他不要開門,鳳寧本來就沒這打算,對她溫柔一笑後向外頭喊道:「剛剛醒過來吵鬧了一陣,好不容易又睡。」
少年沒有得到允許,依舊立於門外未有動作:「這樣,我回去稟告先生,請七姑娘好好休息。」
「替我謝過先生。」
我正納悶這年代了怎麼還用這麼老舊的稱呼時,柔軟的巾子忽然碰上了腿心。
「嘶」充滿慾望的快感尚未退去,這一摸上來使酥麻感再度上湧。林弦兒不想再像傀儡一般遭擺弄,伸起腿拒絕鳳寧的擦拭。
「不擦乾的話,濕漉漉一片會感冒的。」鳳寧溫和的說道。
林弦兒一把搶過鳳寧手中的巾子:「我自己來!」
鳳寧就這樣看著林弦兒,讓她忽感臉部燥熱起來。
「天晚了。你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妳也別想著逃,這裡到處都是我的人。」鳳寧起身,轉身準備離開。
林弦兒忽然心有不甘地問道:「逃?我能逃去哪?還有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你說我是你妹妹,那為什麼還」說這話時,林弦兒一度臊得紅了臉,差點說不下去。
「驗身。」鳳寧只丟了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讓林弦兒氣得直呼可惡,摔了枕頭、扯破了被子,幾乎把能扯下的布匹通通扯下,始終沒膽子把木石玉器拿來摔。
「七姑娘...少爺讓我來替您換枕頭被單...說是您不高興翻了茶水在被單上,若睡在那上頭會生病的。」是那個打扮復古的少女,她站在門外徵求林弦兒的同意,語氣有些怯懦。
林弦兒自然知道被單上留下的是什麼,羞得滿臉紅,眼看現在被單和枕頭全扔在地骯髒不堪,好在看不出什麼水漬,既不適合睡覺,只好讓少女進來更換。
這一折騰加上這裡環境比青海市濕冷,夜裡林弦兒便發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