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味道让人舒适，周清欢身体放松，竟生出情致，摸出鱼粮撒了些到鱼缸，还拍了张照发给张子森，不过张子森没回她消息。
既然都做到这步了，她不介意再坏一点。
将笔记本搁在茶几上打开，周清欢插上记忆卡，点开视频看起来。
“出差？什么时候？”
“谢谢老婆，那我先去上班了，晚上下班给你买点水果回来，对了，
这一切，周清欢只能靠猜测，但不管过程怎样，这个结果让她意外且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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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周清欢才是真的松了口气，这几天她日夜担心，害怕被张子林发现，让自己的计划全盘崩塌。
周清欢诧异，“怎么这么突然？”
她坐下思考，琢磨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盯着鱼儿看了半天，又冒出一个念头。
接下来的两天，周清欢总感觉张子林有些不对劲，他时常走神，饭桌上也没心思跟马岚聊天了，偶尔看着周清欢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机给她是什么意思？
时间从早到晚，冯雅裸体的，只穿内裤的，什么画面都清清楚楚，她加快倍速往后看，待看到张子林走进房时，便恢复原速。
时间跳到第二天晚上，冯雅敷完面膜回房玩手机，隔了会儿，又走出去，十多秒后，和一个男人抱着进了房间。
以前的她大概会深信不疑，但现在的她，一个字都不信。
打开购物软件，找到之前摄像头的订单，周清欢又下了一单。
是程经理！
张子森的书架在客厅，虽然感觉张子森呆在这里的时间会很多，但同时他做生意也忙，应该没多少时间呆在家看书，再者他这样寡言的性格，应该也没什么可以带上门的朋友吧。
周清欢选了合适的位置，将两张记忆卡放进巴掌大的小塑料袋，然后夹进一本书里，又将书插进众多书之间。
这一发现让周清欢极为震惊，她继续视频，加了一倍，直到两人脱光衣服上床时，周清欢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脸。
看到张子林和冯雅欢爱，周清欢早就没了最初的愤恨悲伤，她平静得像是在看AV电影，继续加速。
天呐，怎么会是程经理？
周清欢瞟了一眼时间，这会儿是晚上的十点，不算早了，她盯着男人的身影，见发型面庞都不太像张子林，心中微震，又回想了下，记起那个时间张子林在家根本没出门。
她对打火机没别的印象，对张子森的行为更是费解，她将打火机随手扔进包里，打车走了。
张子林也将冯雅抱住，亲了她一口，冯雅立刻回吻，两人便边吻边脱衣服起来，接下来的画面，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张子林将冯雅按在身下操弄，做了会儿后，两人换姿势，张子林又把冯雅按在床边，后入她，冯雅表情羞涩，时不时用手去推张子林，似乎是让他别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而张子林看起来满是爱意，还低头在她高翘的臀上亲了亲。
还是说冯雅和她一样，与人对视，就会记起和对方发生过的一切？
倘若张子林只说前面的解释，周清欢可能还会信，毕竟张子林也不是没出过差，可他后面说的那些话完全是不打自招，让她别去问陆伯？那理由只能是他在撒谎，怕她问陆伯谎话被拆穿。
周清欢疑惑，装作关心地询问过一次，张子林却又笑着说没事。
等第三天早上去上班前，张子林换着鞋，突然说：“老婆，我要出差一周。”
周清欢温柔体贴，上前替他理了衣领，说：“那我等下帮你把衣服收拾好。”
冯雅很黏张子林，两人一进屋她就将人抱住，嘟着嘴在说什么，周清欢当了一段时间的冯雅，太清楚她这个表情，一看就是在撒娇，对张子林诉说想念。
一打开门，周清欢便能闻到一股清香，她扫了一圈，见窗台上搁着两盆草，一株是薄荷，另一株不认识。
“哎，公司派遣去分公司做学习交流，本来定的不是我，可能领导器重，突然就把人换成了我。”张子林解释完，又补充一句，“老婆，既然事情定下来，我就先去把工作做完再回来陪你，到时候我请几天假带你出去走走，你也别去问陆伯，免得他是觉得我不想去，让你去过话，到时候对我有意见就不好了。”
电量只支撑了两天半，但这次有意外收获，周清欢很满意，起身在张子森家里转了一圈，选定了他的书架。
她大脑飞快转动，仔细想了会儿，琢磨应该是她回归本体后，冯雅暂时不记得和程经理的暧昧，然后程经理给冯雅涨了工资，却迟迟不见冯雅兑现承诺，于是主动找冯雅，最开始冯雅不从，可奈何抵抗不住程经理的挑逗，亦或是抵挡不住涨工资的诱惑，所以和冯经理搞在了一起？
可如果冯雅有这种记忆，那她不感觉奇怪吗？虽然那些事都是自己身体做的，可她却完全没印象，冯雅醒来时，应该跟她当初一样慌张吧？
张子林低头系鞋带，“今晚十点半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