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辛亏有国师在旁照料,人才没有摔倒。众人也无暇顾及什么礼让了,元帝都如此了,太子继位乃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太子自是要为了亲爹的身子着想,不能让他老人家太过劳累了么。
毕竟这是太医说的,大臣,国师,皇后都在。太医亲口说的,皇上需要静养,切忌多思多劳。
皇后不耐烦让这帮人玩什么三请三让的,就直接拍板让国师卜算禅位登基的日子,开始准备典仪。太子接位后她和就带着皇上和赵贵妃一并移去别宫养病,其余宫人该放出宫的的就放出宫,该挪位置腾地方的就挪位置腾地方。虽然多年不在都城,谢皇后的威仪无人敢掠,自是都听命照办。
待元帝苏醒过来一切都已成为定局。
朝堂中风起云涌的这些日子,封尘表面上看着一直是卧病在家闭门不出,实际上则是被安平派出去安抚自己的师傅师叔去了。不然若是镇南王进宫那很多事情就不好办了,更何况她并不想和自己的师傅也是自己的亲叔叔更是一手养大自己的人刀兵相见。如今事情尘埃落定,自己也可以去请罪认罚了。
老国师也就是安贤王在都城国师府中这件事没有几人知道,毕竟自从老国师离开后安平就封了院子,而且安贤王本就是一个喜好玩乐不受拘束的人物,任是谁若是不认识的话都不会把两人联系起来,加之自幼学武在绿林中也是颇有些门道,这也是为何李相一直都未找到他踪迹的原因。
原本老国师知道临安之事的时候就要回来,谁知道被封尘设计引到了渠阳。不过也多亏了他,才能够调动足粮草兵马,将西蛮打的落花流水。
回到府中安平连衣服也未换就直接去了老国师处,老国师依旧泡着茶,看着棋局,仿若从未离开过一般。
她进去直接就跪在了师傅面前,老国师像是为看见一般依旧在旁边下棋。封尘坐在对面像是长了虱子一样动来动去,但碍于师伯之前的警告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棋盘不敢有别的动作。安平则是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算了,没有心思陪我这个老头子,就不要勉强。”说着老国师扔下棋子,跑到书柜上拿了一本倚在窗边的小榻上就翻了起来。封尘向安平使眼色,奈何她低着头一动不动的跪着看不到,无奈封尘跺跺脚跑了出去不知道又去搬什么救兵了。
天色越来越黑因着没人点灯,屋中也是越发的暗了,安平跪了几个时辰腿脚都没了知觉,老国师看也未看一眼不过也是拿着那卷书靠在榻上一动未动,师徒俩像是在比谁的耐性更好一样。若是去看的话其实能够发现老国师拿着书卷从打开后是一页未翻过,安平跪在那里抿着唇如同小时一般倔着不肯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