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嘶……疼!!你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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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个弟弟,从小揍他揍习惯了,臂力早就练出了绝技,即便是巴掌,也能被他打出板子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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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十几秒钟的事,可男人动作快又狠,一下又一下巴掌着睡袍的闷声响彻整个客厅,林清渡从开始的趾高气昂已然被武力征服成了小白兔,口中不断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慢点……啊……辞哥辞哥,我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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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快要进入卧室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扛着人往书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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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暗道不好,想要阻止已经为时已晚。男人看到电脑屏幕上刺激血腥的游戏场面和桌上一堆零食袋,那表情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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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轻咳了一声,显然折腾已经不是明智之举,于是非常自然的装起了可怜,“那个……我头好晕,怕是要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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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男人冷冷骂了句,想揍他的想法一秒也不想忍了。本来工作是要明天才能全部完成,但男人思念林清渡思念的紧,硬是紧赶慢赶的提前一个晚上回来,但他的爱人可好,作死已经作到这份上了,此刻若不将人揍一顿,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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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当机立断,把人从肩上放下来,林清渡还没站稳,就被粗暴的拽到宽大的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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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揪着林清渡的耳朵,凉凉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你把我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啊?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不知收敛,我看你就是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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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疼……”林清渡耳朵被拽的生疼,偏偏还不能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了,辞哥……我……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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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松手的意思,林清渡几乎觉得自己耳朵要被拽掉了,情急之下大喊出了男人的名字:“贺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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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闻言松了手,也没给他揉耳朵,只是抱臂冷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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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可顾不上看贺辞的眼神,只知道自己耳朵快疼死了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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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死命用两只手护住自己方才被蹂躏的耳朵,等揉够了,这才小心翼翼去看贺辞的神情,见他摆着张臭脸,就知道自己好像真的惹他生了好大的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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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认错的话我听的够多,你没说腻我也听腻了。”贺辞脱下自己的风衣,吩咐道:“趴到桌上去,把浴袍撩起来,搭在腰上,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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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乖乖照做,绕是平时有再大的胆子,现在也不敢忤逆贺辞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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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挽起袖子,以方便动手,“说吧,你觉得这次打你多少下,你能自己保证一个月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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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欲哭无泪,为什么他每个月都得为了游戏零食熬夜的事挨一顿打。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报出了一个折中的数字:“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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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贺辞答应的很干脆,走到桌侧,一手将林清渡的腰又往下按了按,即将被施虐的那处翘的更高,好似在期待着被人抚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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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暗骂了一句老/流/氓,要打就好好打,耍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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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动手的时候话不多,就只是不停的落巴掌,一连几巴掌下去,林清渡的臀上瞬间就染上了好看的一层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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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是家里的独生子,从小锦衣玉食的他无人打骂,按理说身体应该异常的敏感娇嫩。可他与贺辞在一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这四年里他平均每周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琐事被揍,这么多年过去了,抗打能力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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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当年,他第一次挨打时,不过三下巴掌,就疼的生理盐水直往下掉,止都止不住。而现在,惩罚数目已经过半,他才疼的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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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贺辞并不喜欢听见林清渡的呻/吟喊痛,他给的是训诫不是情趣,爱人难以抑制的声音只会激起他情/欲,更会让他心疼,如果就此放过,那惩罚的意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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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也明白这点,因此平常小打小闹他往死里折腾,等到真正受罚时,他反而会异常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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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林清渡被突然落在臀峰上的剧痛给激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就反手抓紧贺辞的手,喘息道:“先……先停一下,让我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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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辞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语气温柔的不像话:“还有二十下,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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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渡的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冷汗,但贺辞实在温柔,他咬咬牙,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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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贺辞又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可没有立即动手,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