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一睁眼,庄昼然就发觉床上已经空了。
原本枕在他肩膀上睡觉的蒋梦妍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他一个人躺在这张偌大的床上,他坐起身子来揉了揉头发,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手上的镣铐锁链全都被蒋梦妍提前解开,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不过庄昼然也没怎么在意,直接起身找了件衣服披上。
打开手机,秘书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引人注目。
庄昼然无奈叹气把电话回拨了回去,果然传来了秘书热泪盈眶的声音。
庄总您终于接电话了,昨天您的手机关了整整一夜,我还以为您出事了想着今天早上我直接来接你,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当然不用,我自己去公司。
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倒映的憔悴脸庞,庄昼然心想等下是该拿点东西遮遮他青色的眼圈了,不然让人看了又是一阵猜忌。
庄昼然长久没有说话也没有挂电话,张秘书有些着急了,自家老板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关于昨天会议的报告,等您来了办公室我直接给您?
庄昼然淡淡的应了一声:好。
挂完电话之后,意识到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庄昼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之后,来到客厅里找到电话簿里躺了许久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不过多时,电话就被人接通了。
对,我要预约心理咨询,就在今天。
匆匆预约完心理咨询的时间之后,庄昼然的头脑这才清醒过来。
昨天被蒋梦妍按在床上一顿操,之后又被她座脸坐了快半个小时,他现在整个人是头也疼脖子也酸,整个人身上就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酸的。
这丫头似乎是害怕他生气,没等他醒就早早的跑掉了。
可是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难不成她从此就不回来了?等她回来,他自然是要把她往心理医生那边送的。
一想到蒋梦妍,他的头更疼了。
自己虽然和蒋梦妍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是是朋友托付的孩子,这孩子三岁时就和他在一起了,怎么也不能放手不管。
而另一边,被庄昼然担心的蒋梦妍早早的就来到了好友家里,被送出国之后的她整整五年都待在女子寄宿学校被迫隔绝所有音信,此刻温言看她来自己家找她,有些惊讶。
你居然回来了。温言先是拉了蒋梦妍进家门,随后又问,吃早点了吗?
没。蒋梦妍摇头,随后面无表情的说:我把他给睡了。
噗这话惊得温言嘴里的咖啡一口喷了出来。
狼狈的拿帕子擦了擦嘴边的咖啡渍,温言这才讪讪瞧了她一眼:好家伙,才回来多久啊,就把你爸给睡了。
狠狠的揉了揉自己鸡窝一般的头发,温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从小到大就知道蒋梦妍对于她这个义父有着特殊的感情,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以温言的眼光看,玩男人当然要玩身娇体软的,像她爸那种穿着西装胸口都能隆起一大块的健硕男人,她铁定不感兴趣。
就在她还想说什么劝劝蒋梦妍的时候,楼上传来一阵轻软又拖沓的脚步声,那个清瘦的男人走下楼,直接当着蒋梦妍的面窝进了温言的怀里。
她谁呀?
男人瞥了蒋梦妍一眼,很是不屑。
温言摸了摸着男人柔软的头发,主动给他介绍:是我高中同学,最近这几天才回国。
哦。
那个男人对蒋梦妍显然不怎么感兴趣,撇了撇嘴之后,继续窝在温言怀里不出声了,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撒娇。
男人身材很好,身材虽然瘦但是凹凸有致,屁股也挺翘。
他穿着着低领口的毛衣,半边削瘦的肩膀都露在空气中。
你别怪他,昨天跟我弄到半夜才睡。
温言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