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作证,安德鲁一直对温暖图谋不轨,温暖怕他怕得要命。今晚他值监控,肯定是看到温暖下楼找吃的出了房间,赶过来施暴。还有一个看到温暖受伤了就爆发了,抱着她一眼泪水的施泽涛在,场面更是一面倒。
施泽涛心疼坏了,不住对温暖肿破的嘴角,以及身上的伤痕吹气:呼呼,老师不疼,涛涛来保护你!
这婊子算计我,她勾引我!安德鲁觉得自己腿骨断了,疼痛让他失去理智,愤怒地捶地冲施泽涛大喊:这个婊子把我引到这里来,做了陷阱,你这个小傻子走开,我要报警,告她伤害罪!
施临渊本来还带着怀疑看温暖和现场,一听安德鲁这话,脸黑了。
收拾干净,我不要再见到这个人出现在我家人身边。和其他保镖说完这话,施临渊好脾气地对施泽涛说:小涛,把温老师抱回你房里,给她放热水洗个澡,哄她睡觉,睡醒了,就好了。
施泽涛很听他哥的话,伸手去揽温暖,却因为毛手毛脚不小心碰到温暖的刀割到的伤口,引来她的痛呼。
施泽涛急得不成,完全不敢动手了。
我来!施临渊不想自己的弟弟在这里呆太久,直接走过去,将温暖一把兜起,来了个公主抱,大步离开。
那天后,温暖再也没见过安德鲁这个人。
除了施临渊外,她知道自己几乎完美地骗过了所有人。人的确是她故意引到那里去的,那里做了重物堆积的陷阱,但不是刻意一天做出来的,是用了十天半月引导负责清洁的人堆成那样的。
而安德鲁对她的骚扰,她的怯弱,还有他常在监控室调关注她并拦截她的行为,为这场袭击做了完美的定论。
那天晚上因为她身上多处割伤,虽然都是浅浅的刀痕,像是被人戏耍割破衣服时不小心划上的,但是出了血看上去就十分可怖。施泽涛一直搂着她的胳膊默默流泪,不肯放开温暖,所以最后是施临渊替温暖上的药。
孩子被吓到了,连家庭医生都不放进门,怕还有人会害他的老师。
熟人?熟人怎么了,安德鲁也是熟人啊!
温暖被剥得只剩下内衣内裤,不顾她的羞意强行翻动她身体检查。除了脸上明显被打了一耳光,打到一边脸颊红肿外,她身上有五处划伤,胸前两道,大腿根两侧伤了三处。
都是非常锋利的刀伤,划破了表皮,细细的一道血痕,不深,却在割破的家居服上留下了吓人的血迹。
胸前其实不止被划了两道刀口,只是被薄棉胸罩阻挡下,只有两道划烂了保护乳房的薄棉,在温暖美丽的左乳中间内侧,以及下缘划出两道伤痕。
浅浅的,却渗出了血珠,晶莹细小地缀在伤口中间地区,两边已经变成了一道红色的痂。
纯白的薄绵保守款胸罩,奶白色丰盈饱满看着就滑腻几乎映着光的浑圆被包在其中,左边被划开了两道口子,白里透着嫣红的两道痕。
施临渊挑开破掉的半边胸罩,露出像奶冻一样倒扣碗般的胸乳,挺立着,带着楚楚可怜的红痕,以及因为忽然接触到空气,以及被男人温热呼吸吹拂而顶起的嫩红的乳头。
温暖咽下了一声惊呼,不自在地扭身想盖住半边裸露的乳房:我自己上药就成了。
可惜她被无情地镇压,施临渊脸色严肃,低头挨近细瞧紧盯她的胸,吹在她乳上的正是带着他体温的呼吸,不容她逃离地命令一直缠着温暖的亲弟:小涛,温老师不乖,不肯上药,压住她,要她当乖孩子。
曾经有过相同经验的施泽涛痛快地领命行事,将温暖躲闪的手拉住,不让她躲开:老师,听话,哥哥上药。
施临渊的动作并不轻柔,可以用棉签上药,他却偏偏非要用指腹。
腆酒,药膏,带着他的体温像灼烧一样,沾上温暖的皮肤,她被弄得更疼,却只能睁大湿漉漉刺激出泪水的眼,忍着。
她近距离看到施临渊的眼,里面有不容错认名为欲望的光,她不敢乱动。
这对兄弟的眼睛都十分漂亮,非常亮。
只是一个像星光一般清冷,一个却像阳光一样灼人,燎得她觉得自己被不断触碰的左乳火辣辣地疼,也没错过他明明可以用一根手指上药,却非要用手掌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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