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萧衡烨被他揉着臀,被汤药强压下去的情欲便又抬头了几分。后穴穴口虽未被触碰,穴里却已泛起湿意,片刻之后,蜜液潺潺而出,竟把臀缝也打湿了。
萧衡烨听他说得那样不知羞耻,也是无法,咬了唇偏头不再说话。如此一来倒是给了萧衡焕一个机会,让他噙住他最敏感的耳垂舔弄起来,又吮过颈间炽热的皮肤。萧衡烨三月未沾情事,哪里受得住这么多刺激,一时间后穴紧紧绞住粗胀的性器,身前玉茎未被触碰便泄出一次。他这一泄身,萧衡焕也更情动了几分,低低唤了声“衡烨”,直起身捏着萧衡烨的脚踝,将他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红润的菊穴,
萧衡焕却来了兴致,一边抽插着他那满溢着蜜汁的肉穴,一边揉弄着他乳尖调笑道:“那你赐我一对,我一定日夜戴着,片刻也不摘下来。”
萧衡焕哪能不懂,长龙入穴后便又俯下身来,噙住他的唇舔吻不止,手肘勾着他腿弯按在榻上肏弄起来,指腹还有余裕伸过来玩弄他的乳尖。这一玩弄,萧衡焕便察觉出不对:“你把银环摘了?”
萧衡烨的身体空虚了三月有余,这一下也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畅快难言,冠头顶上体内深处时,喉间禁不住发出一声舒爽长吟,尾音悠扬上翘,听得他自己都禁不住面红耳赤,皱起眉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又死死咬住了唇。
衣,不如交给奴才来安排吧。”
“除了它?”萧衡焕抱着人,见他身体渐渐暖和起来,又伸手撩开他亵裤,粗粝的手掌抚摸上那柔软的臀瓣,久违的缠绵销魂之意从指尖掌心萦绕上来,叫他轻轻喘息,腹下热硬起来,“我倒不曾听说过,这蛊入体后,还能除了。”
萧衡烨听了这话,自然更加羞恼,道:“自己戴去。”
“送人?”萧衡焕讶异地一抬眉,略略一想便也明白过来,眼神更暗了几分,“你对那顾飞鸾倒是情深意切,可惜他心里头只有谢风,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言语之间,萧衡烨的亵衣已经解开,萧衡焕亦扯开了身上衣物扔在一旁,将炽热的胸膛贴着萧衡烨,去暖他微凉的身体,“入了蛊的身子认过主,此生便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半个时辰后,萧衡焕独自进入乾清宫,伸手撩开了龙榻的帘帐,悄无声息地隐没在床帏里。他上榻时,萧衡烨正背对着他闭目养神,一副已然睡着的模样。萧衡焕伸手把人翻转过来搂进怀里,径直去解他亵衣,又将脸埋到他颈肩,有些贪恋地去嗅他身上的浅淡的熏香味道。
这人做了皇帝,爱用的香却也同从前一样,只是双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触感微凉。
萧衡焕见他不答,心下更觉痛快,低头噙住了他的唇舔吻,舌头伸进去扫荡他的唇舌,又将手指伸进他臀缝里,望着蜜穴的方向探去。不探还好,这一探,手指仿佛是被穴口吸进了幽穴似的,又好似破开一大包蜜水,手指顿时被他穴内蜜液浸透了。萧衡焕与他在榻上缠绵了整整八年,淫膏媚药也不知用过多少,都不曾见他如此春潮泛滥,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手指草草扩张一番,便挺身提枪而上,将那怒涨的性器整根插入了蜜穴之中。甫一进入,性器便被重重肠肉紧紧包裹,层层叠叠的软肉对着茎身吮吸不止,被撑到极致的穴口亦箍着他紫涨的性器不肯放开,舒爽得叫人恨不得死在里面。
萧衡烨听得此言,只觉得身上的力气松了几分,心头又涌起一阵心灰意懒的情绪,对着边宁抬了抬下巴,便不再言语,转身回了榻上。边宁得了授意,自然对着两名影卫使了眼色,又轻声走到殿外吩咐了几个值夜的奴才婢女,恭恭敬敬地把定王殿下送去沐浴。
萧衡烨又是一声冷哼。“不摘,难道留着?”
“我不知道的事再多,有一件我却知道。”萧衡焕看他情动,不由笑起来,“这三个月来,你这身子想我想得紧罢。”
萧衡焕两指一捏,感受了一下那乳珠形状,道:“便是摘了,这孔也再堵不住。改日再给你寻一对更漂亮的。”
他这话一语双关,萧衡烨哪能听不出他言下之意,当即冷哼一声:“什么蛊,迟早除了它。”
萧衡烨脸上骤然难堪起来。今夜他能由着这人与边宁一唱一和,半推半就地允了这人上自己的龙榻,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着实被体内这颗淫蛊折磨得身心俱疲。哪怕日日用药压制,这蛊仍能时不时发作起来,弄得他肠肉躁动,蜜液横淌,心神骤然失控之下,脑中便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狠狠顶弄进身体的感觉。昔日的销魂蚀骨与眼下的求而不得相互映衬着,叫人五内如焚,苦不堪言。若非如此,即便今夜他拿家国天下的大话来压他,萧衡烨也不会这般轻易地让他如愿。
明明已是早春时节,乾清宫的火龙也仍烧着,萧衡烨的身体却还是凉。萧衡焕微微皱眉,猜到他这三个多月来为了压制体内淫蛊,必定又用了许多伤身的药,以至于激起了体内寒气,便问道:“我去年给你弄的岩火赤莲,已经用完了么?”
萧衡烨被他粗暴地解开亵衣,心中已是不悦,听到这问,更是皱眉,道:“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