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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睛,闭着眼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可他没有回应。
她的泣音慢慢缓了,亲在脸上的软嫩也渐渐慢了下来。
她的勇气在消失。
他知道。
他双拳握紧,在她颤抖着眼睫毛睁开眼前,扣住她吻了回去。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又匆忙阖上,重又柔顺地依偎进他的怀里,配合着他的动作,甚至娇羞地迎合。
他真的被引诱了。
她也确实比当年还要美味。她的配合让他要的很凶,两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在床上的状态比之前更撩人、更诱人。
她哭着讨饶,最后被做晕了过去。
他餍足后,想想以后两人相同陌路,想想她刚刚在身下那种诱人的媚态会被另一个男人拥抱占有,竟是不悦。
可是不离婚,想想她附带的那些麻烦,那点想继续占有的感觉又消淡了。
虽然如此,却没有把她推醒,也没有在第二天早上等她醒来签字再走。
她醒来后没看到他,也没有其他信息,无法否认确实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惶惶不安。
干脆收拾行李,装也要装出愿意签字离婚的样子。然后发现母亲藏起来的东西,惊慌失措地再次给他打电话。
他来了,她害怕、悔恨、痛哭流涕地扑入他怀里,承认之前被亲情挡住眼睛的错误,她错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之前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帮着隐瞒。
现在看到这东西,她怕地浑身颤抖。他抱着不愿意放手的她,把拿东西冲进了厕所里,安抚她不要怕,也看到了她耳后、锁骨下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很激烈。
身体马上给了反应。
再看房间里已经翻出来半打包的行李,怀里沁香丰满的身体,她将要脱离掌控的刺激让他精虫上脑地再次占有了她,在大白天、窗帘大开,堆满奢侈品衣服的床上,凶狠地脱光了她衣服,看她娇媚又慌乱地攀附在他身上,被他为所欲为搞到夜幕降临。
她昏昏欲睡,连晚饭都是他抱在怀里喂下的。
泡澡临睡前,她又被热汗淋漓地揉了一次才得以拥被入睡。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不在了,离婚协议也没有提。
她想挽留老公,但光靠脸和身体,她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愿意和她再试一次,在第一次婚约那么失败失望和麻烦的情况下。
所以她需要一些利益,能刺激到他身为商人的利益的东西。她去找了好久没联系感情的朋友,一个非常有名的影视投资商,想让她给自己介绍一个工作。
意外之喜是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角色,她可以本色出演,用脸和情态。
她和朋友确定后,故意没主意地去他公司在办公室见他。
因为打算出去工作,她今天的形象故意往精神干练了去打扮,换一句话说,就是有那么一些制服诱惑。
她揪着手指头,站在办公室里,有些不敢看他的羞态和努力的镇定,话里却是茫然的不确定:我今天和严青见面了,她给我介绍了一个角色,我,我就是来问问你,如果以后我演了一些什么,演得不好,对你会有影响吗?
他却听得三心二意,包裹得那么严实,他却仿佛能透过那层布料,能看到她诱人的肌肤,还有遗留的激烈痕迹。
身体蠢蠢欲动,他交叉了双腿,声音却哑了:是盛安影视的严青吗?给你的是什么角色?
没等她说话,他已经不满她离得太远:过来,离那么远干嘛。
她不安地移动了一些,却只是挪动了两步,离他办公桌都还有一米的距离。嗯,她说是民国的一个大家闺秀。
他盯着她,感觉怀里太空荡了,他敲了电脑上微博搜索,过来看看,是不是这部剧。
她不安地又看了他一眼,眼睛忍不住向门那边看了看,在他再次皱眉催促下,还是转过桌子靠近了去看。
还没看清楚就被一个拉拽坐进了他怀里,她惊慌着要站起来,却被拦住:别动,这样看着方便。
我看到了看到了。她还是挣扎,已经感受到他的勃起,惊怕地看向他。
他脸皮却厚:怕什么。他盯着她,手已经开始不安分。
她挣扎得更厉害,频频看向门口:你怎么这样。脸上已经露出了媚态和娇嗔。
他爱死了这份娇态,哪儿还管她说什么,低头就啃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很不配合,他急的火急火燎,别怕,没人会进来。
不行,她去挡他的脸,却连手都被他含进嘴里,牙齿有些急促地咬,弄疼了她又去含着,舌头舔。
她骨头都软了,裙底的手一下子得逞,连拉带扯把她内裤都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又推高她的裙摆,握住那硬挺的棒身就要往她身体里插。
她被挤在他身体和桌子之间,挣扎不动,眼看圆乎乎的脑袋已经撑开身体,眼泪就下来了: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男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五指陷进她肉乎乎的屁股里,腰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