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阮慈和乌踏缠绵完之后便拥抱着彼此睡着了。
阮慈刚睡着不久,却莫名感觉到一阵夹杂着冰凉雨丝的冷风袭来,睡梦中的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起来。
唔?怎么回事?家里漏雨了?可是她住25楼呀?
阮慈艰难地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向本该是天花板的头顶。可这一睁眼,她却发现自己身处户外,头顶上是乌云密布的天空,而风中正飘着凄风苦雨。
哈?她怎么会在户外?是做噩梦了吧?
阮慈挣扎着站起身来,也是这样她再次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的手呢?怎么变成了毛绒绒的小爪子了?她身后怎么长了根雪白的尾巴?喵?
阮慈听着自己的喵喵叫声当即五雷轰顶,一定是梦吧,不然自己怎么会和乌踏一样变成猫了呢?阮慈找了片小水坑看着自己的样貌,果然,她变成了一只全身雪白的小奶猫。
大概也就一个多月的样子,正和她捡乌踏时一个大小。
啊嚏阮慈呆愣地站在雨中经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直到淋雨受凉的她打了个喷嚏,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该找个地方躲雨。
小奶猫阮慈穿过了一条条小巷子,这才找到了一户家门前有屋檐可躲避的房屋。阮慈松了口气,小小的身体缩在了大门口的角落里。
喵
这真的不是梦吗?如果不是梦的话,乌踏在哪里呢?是还在睡觉吗?她知道自己消失了吗?阮慈一边舔着小爪子一边有些忧郁地想着,她已经快速习惯了自己的猫咪身份,随波逐流了。
正当阮慈陷入了各种猜测时,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打了开来。
一位身穿酒红色风衣的女子推开了门,她身后背着个墨绿色的画板,手里则拿着一把长柄大黑伞。女子利落地撑开了黑伞,正想迈步出门时,却发现自己家门前有一只蜷缩着的小可怜猫崽。
咦?哪来的小猫咪?女子收了伞好奇地蹲下身子,将阮慈托在了手心里。
啊啊啊!这女人是乌踏!而且还是个成熟大姐姐版乌踏!看着比乌踏年长几岁的样子。
喵喵喵!阮慈对着女人惊喜地喵喵叫着,希望对方能认出自己来。
这么热情啊。女人看着手心里的小家伙激动地嗷嗷叫,心中喜欢得紧,她一般是很没有动物缘的,眼见小猫那么喜欢她,她心中就升起了想养它的意思。
喵喵喵(我是阮慈呀!)阮慈锲而不舍地对着女人喵喵叫着,希望事情能有转机。
你身上好湿,一定很冷吧。女人抱着小猫阮慈走回了家里,给她洗了个热水澡。
洗了澡的阮慈云里雾里的,感觉大脑都昏昏沉沉的,都没听到女人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她就在女人松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女人巫雪看着熟睡着打呼噜的小奶猫,笑着摇了摇头,便出门去上课了。
等到阮慈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处于一处陌生的房间里,她抬起手便看到自己毛绒绒的爪子,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在做梦来的,梦里的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被乌踏反向捡回去了。
这可怎么办呀?自己要怎么变成人呀?
阮慈回想着乌踏当年是怎么变成人的,好像是半夜舔了她的淫水?阮慈红着脸想到那时的旖旎情景,咽下了一口口水。
那她今晚也要去舔这个乌踏大姐姐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