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面上的笑容凝滞了,乌踏这是从哪里学的粗鄙之语!阮慈看了眼电视机有些懂了,果然现在的电视上都不放点好东西。
阮慈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乌踏你知道自己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知、知道!乌踏爬上了阮慈的大腿上,在阮慈的耻骨上前后耸动着臀部,学着女主角抓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嗷嗷叫着,模仿得活灵活现的。嗯啊嗷嗷好、好爽~~啊嗯
阮慈被乌踏这嗲声嗲气、娇痴夸张的叫床声吓得头上竖起了三道黑线,但也隐隐被乌踏蹭出了一点感觉来,她尴尬地劝着乌踏下来。你、你快下来
哦乌踏其实是不想下来的,尤其是看了眼大姐姐面上粉粉的,更是想凑上去舔一舔大姐姐。可是大姐姐早上刚说了不可以舔乌踏撅着小嘴巴爬了下来。
以后不能看这个电视剧学说话了,以后就看动画片学说话吧。阮慈知道乌踏估计不会看儿童学语视频,干脆就退了一步,让乌踏看动画片学算了。
只是她没想到,乌踏看的却是里番动画片
乌踏目不转睛地看着动画片里的男孩子推倒了自己的金发姐姐,咬着姐姐的乳头,嘴里呜咽地说道:姐姐的小穴只能给我肏
姐姐我爱你
姐姐你的奶子好大,水好多
啊啊啊姐姐我要射了
乌踏抱着小猪玩偶对着它深情地表演起来,姐姐的小穴只能给我肏
而阮慈对此一无所知。
这几天夜里,阮慈仍然每晚都会做春梦,梦里她与乌踏上演了各色禁忌play,她的小腹里都被乌踏的精液射满了
每天早上阮慈醒来的时候内裤都是湿着的,阮慈的第一反应就是乌踏是不是又舔自己的内裤了。
可是她的房门明明还是锁着的,而乌踏也正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呼呼大睡。
所以真的是她自己梦遗了。阮慈捂住了自己的脸,对自己的下限与饥渴又有了进一步理解,看来是时候买个小玩具用用了。
这一天早上又是如此。
阮慈苦恼地爬起身来,正想去厕所换内裤,擦拭下自己黏黏的私处,却看见沙发床上的乌踏嘟嘟囔囔地踢掉了被子。
阮慈转了个方向,担心地走向了沙发的位置,来到了乌踏的床边。她刚掀起被子要给乌踏盖上时,却发现乌踏的内裤里鼓起了个饱满的大帐篷,顶起了她绵软松垮的睡裙,显得内里很是有料。
阮慈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她身下本就兴奋的小穴竟然也偷偷夹了一下,溢出了一抹新鲜的温泉水。
她还记得乌踏肉棒的滋味,那种生理的刺激快感与心理耻辱感都是她自己揉豆豆不可比拟的感觉。
阮慈不知道自己是犯浑还是脑抽,她竟然跪在了床铺边缘,矮这身子把脸凑了过去凑近了乌踏胯间的大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