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腥膻的荷尔蒙气息在阮慈的舌尖融化开来,阮慈当即恢复了理智,连忙把乌踏的尾巴从嘴里拽了出来。
喵呜?为什么不给乌踏舔尾巴?乌踏歪着脑袋诧异得看向阮慈,人家电视里大奶女人可是会给大丁丁男人舔肉棒的,大姐姐怎么不愿意给她舔?自私的小乌踏又开始不开心了。
阮慈则连忙趁乌踏不备,手忙脚乱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光裸着身子的她羞耻地遮住了身上的三点,如同家里着火时正在洗澡的逃生人员一样着急。
喵呜?姐姐怎么跑了呀?乌踏看着阮慈羞耻跑走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疑惑,可是她想和姐姐待在一起呀,乌踏踏着步子朝大姐姐的卧室走去,她的尾巴在身后焦急地甩着。
呼呼呼而卧室里的阮慈已经落锁关门了,她快步流星地远离房门,来到了卧室的窗边大口喘气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直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乌踏做爱了
想到这个,阮慈当即有些头晕眼花浑身酥软发麻,她捂着额头坐在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胸口的两个乳头更是被乌踏嘬吸得红艳艳的,很是旖旎色情。而她的双腿间也湿漉漉的向外滴着石棉花气息的可疑液体
阮慈看到那体液便想起刚才自己被肏得淫荡叫床的样子,她羞耻得全身通红,尴尬到几乎当场去世。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乌踏的【喵呜喵呜】叫声。
喵呜
喵呜喵呜
喵呜喵呜
大姐姐开门呀
让我进去呀
大姐姐呜呜
喵呜乌踏在门口一边敲着门一边呜咽哀求着阮慈开门,可怜巴巴如同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可怜小猫,身后的尾巴都跟着垂了下来。
乌踏你不用叫了,我不会给你开门的。阮慈的耳朵里钻入了乌踏的嘤嘤声,听得阮慈的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疼,但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毕竟乌踏刚刚还和自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能再这样纵容乌踏了。
喵呜喵呜乌踏一边继续喵喵叫着想要唤起阮慈的注意,一边疲惫地坐在了房门前的地上,哀怨地继续叫着。
一声声的哀怨叫声钻入阮慈的耳朵里,也钻入她的胸腔里,阮慈连忙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听门外的声音,以防自己心软。她干脆心一狠从床头柜上拿起耳塞,塞入耳朵里完全隔绝了外部的声音。
许久之后。
阮慈稍微收拾了下自己,穿上了一套包裹得很严实的睡衣,这才心惊胆战地拿下了耳塞,确定再也听不到门外的喵呜声,她这才悄悄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阮慈一开门才看到房门外,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蜷缩着身体靠在门框上睡着了,她像婴儿一样抱着膝盖蜷缩着,看着就楚楚可怜的。乌踏睡得很不安稳,梦里眉头仍然紧皱着,看着很是让人怜惜。
啊嘁乌踏大概是被冷到了,梦里都打了个喷嚏出来。
阮慈心中一紧张,赶紧跑回卧室将床上的绒毯盖在了乌踏的身上。
唔嗯梦里的乌踏熟练地将自己卷入了毛毯之中,她舒服地皱了皱小鼻子,在毛毯中颤了颤身子,就这样继续睡去了。
阮慈又不敢叫醒乌踏生怕事情失控,又不敢让乌踏在自己门口这样睡,生怕乌踏感冒,于是整个夜里她根本睡不踏实,几乎二十分钟就会醒一下,如此反反复复,于是阮慈早晨起来的时候面上顶上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第二天早上,乌踏是闻着奶香味十足的吐司片醒来的。她一步步走向了餐桌边,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吐司自觉地坐在了凳子上,如同平时一样乖巧地等着阮慈投食。
乌踏,你想吃吗?阮慈拿着刚出炉的面包片在乌踏面前晃了晃,诱惑着乌踏。
喵呜!乌踏将那面包的香气大口吸入了鼻腔,她声音高亢地表示自己想吃,两只小耳朵都激动地抖了抖,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开心得打卷儿。
那你要听姐姐的话才可以吃哦阮慈用叉子叉起了锅子里的火山石烤肠,也拿到乌踏的面前晃了晃。
喵呜!烤肠的肉香味让乌踏不得不妥协了,她眨着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阮慈等待对方喂食。
好,乌踏真乖~那我们先穿上衣服吧~阮慈诱骗着乌踏遮住了腿间那根可怕的肉柱,与胸前的两个小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