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了吗?
骆茕却好似就在等这一刻,她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看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那就别说什么能照顾我,赶紧回家休息去吧。
她就是在为难周季然,希望他知难而退。
说完,骆茕就看着周季然僵在椅子上,脖颈的红几乎快要烧到后颈来,却还是轻声开口:罗斯学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他居然还真的开始了。
这本书其实骆茕都没看过,就是随手点了一本书名看起来狂拽的,想着能让他难堪就好。
你昨天从我手上逃走了,小猫咪。
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读,哪怕是一本黄色小说,语气也认真得好似在朗读什么世界级的名著,辅以清朗的声线,略显油腻的台词也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他一把用魔法将她困在墙边,屁股高高翘起,狂风卷起她的裙摆,将内裤的纤维撕碎。他脱下裤子,将插进了她的里面。
除了那些关键字眼都被他压低了声音囫囵过去之外,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了。
骆茕本来是想叫停来着,但周季然的声音确实很适合拿来助眠,被净化了敏感词之后的肉在他口中变得像个正儿八经的奇幻故事,她听着听着眼皮子还真就沉了起来。
周季然读了一会儿,发现身后的人没了声音,他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床上的小女孩已经沉沉睡去。
一头黑发在枕头上铺开,眼底淡淡的黑影加重了她肌肤的苍白感。
他本来还以为她只是在刁难,但没想到她居然还真的听睡着了
周季然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骆茕熟睡的脸上,他企图回忆起自己到底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但却一无所获。
第一次周季然在李家二楼阳台那惊鸿一瞥还以为那是自己眼花的幻觉,像这样美好到让他忍不住怀疑是幻觉的女孩子,按道理来说见过一面印象就应该很深。
太奇怪了。
*
骆茕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醒来的时候周季然已经离开了,阿姨也不在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周季然的原因,她做了一下午的噩梦,此刻脸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好似又淋了一场雨。
低烧缠身,她的大脑完全是一片燃烧的混沌火海,骆茕分不清到底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举着手机,听筒中传来骆行之的声音。
骆茕?
骆行之这边正值凌晨四五点,外面天还是黑的,只有不夜的灯火依旧照亮整个城市夜空。
怎么了?
他听见电话那头隐隐绰绰的啜泣声,从床上坐起身捏了捏鼻梁醒神。
不要哭,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好半晌才传来骆茕的回答:
做噩梦了
她满口哭腔,咬字都是囫囵的。骆行之也差不多清醒:你也说了,那是梦,骆茕。
他其实并没有放柔声音让她能明确感觉到安慰,只是语速比平日要更慢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显得多了一点不常见的温柔。
不管你梦到了什么,以后都不会有人能再对你做那些事情了。
电话那头的骆茕听了这句话就再也没出声,骆行之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她从那种负面情绪之中挣扎出来。
过了许久,那边的哭腔才如同雨势一般缓缓转小。
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骆茕这边也已是夜幕降临,整个病房里都是漆黑一片,她无比怀念上一次站在黑暗的房间中看着她入睡的眼神,便拿着手机蜷缩进被子里,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
还要一周左右。骆行之说:等你出院我就回去了。
那你不要挂电话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小女孩说话时用的还是哭腔,微小的请求让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骆茕逃进密闭的黑暗里,当意识到自己把手下意识伸向双腿间的时候眼泪又掉出来了。
叔叔,我是不是很让人恶心啊。
明明恶心性快感,却又依赖性快感,这种矛盾的情绪伴随着小女孩长大,也变得愈发激烈和尖锐。
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恶心
骆茕说话间手指已经在揉弄柔软的阴核,小穴熟稔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方便她的动作,她脚蹬着床单,身体越来越紧地蜷缩起来。
她就连喘息与低吟都是带着自厌感十足的哭腔,说话时咬着后槽牙仿佛在极力克制对自己的怒火。
骆行之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那头传来少女奔溃的啜泣声,他知道她已经高潮才缓缓开口:
我没有觉得你恶心过,你也不要这么想自己。
恶心的从来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