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良最讨厌许慕鹿这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伸手狠狠一推,最久的的许慕鹿身体有些不受使唤,往后踉跄了几步。
话毕将许慕鹿狠狠往蒋良那边一推,然后直直走了。
看着江言远去的背影,这一刻许慕鹿如坠冰窟,浑身发冷,更多的是心如死灰。
在撕扯间本就宽大的衣领更是被拉到胸前,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一颗粉红的肉粒。
他转身打算从旁边绕道跑,却没想到江言一把紧紧拽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残忍而又恶劣的道:“这是你欠江语的,你害了他一条命这辈子也还不清。”
反应过来蒋良居然敢动手,他猛扑上去。不知是为此刻的气愤,还是为发泄心中的憋闷。
两人扭打在一起,可许慕鹿酒精作乱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出拳都有些绵软无力,再加上蒋良身边的朋友帮忙,没一会儿他就被彻底压制在地。
这副像是被人凌辱的模样真的让人控制不住想“欺负”。
整个酒吧的人都在围观,但大家都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没人敢出来管闲事。
蒋良死死压住他,此刻的许慕鹿莹白如玉的脸上沾了几道灰痕,嘴角带有点点血迹,咬着牙正不甘的死瞪着蒋良。
他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他暗恋了十几年的人,就这样推他入了地狱,万劫不复。
打起来时许慕鹿就几乎没什么力气,打在蒋良身上的拳头就跟被小孩子碰了几下,现在他停下来看着许慕鹿,刚才摩擦蹭触的地方居然隐隐有些发热。
许慕鹿浑身发着不正常的热,眼神迷离,薄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额间泛起密密的细汗,神智已经不怎么清楚了。
许慕鹿意识逐渐不受控,面前的男人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扯住男人价格高昂的定制西装。
被戳中心思的蒋良怒极,抬手给了许慕鹿两个耳光。
而身下的许慕鹿显然也查觉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怨恨他已久的蒋良居然会对他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蒋良呼吸一窒,这一刻他早忘了刚才还想弄死身下这人。
还是蒋良开口:“朋友,这人是我们的,您这是打算劫道?”
这心里头没想法且不摸不要紧,一摸那感觉竟叫他的性器生生抬起了头。
下一秒他震惊的赶忙后退,是他,是江言。
绝对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幸存的一丝清明告诉他。
江言似乎是在和身边下属吩咐事情,在看清撞上来的是他后眼神唰的冷下来,如一把冰利的刀子向他刺来。
他白皙俊朗的脸庞和弧度流畅优美的脖颈在白炽灯下像是刷了一层白釉,美得惊心动魄。
许慕鹿的事儿人尽皆知,现在的许慕鹿没有人罩着,无异于一只丧家犬。
可男人只是撇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冷笑着回答蒋良道:“抱歉,我对这种事儿不感兴趣,你们自便。”
江言看着药性发作后面色潮红,目光开始有些涣散的许慕鹿,再看看追来的几个男人,懂了要发生什么。
蒋良的朋友之一黄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一颗小胶囊递给蒋良,几个朋友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
果然,许慕鹿早就料到了。
怔愣片刻后许慕鹿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蒋良你他妈别给老子起那些龌龊念头,快给老子放开!”
蒋良看着许慕鹿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心中爽极了,开口侮辱道:“许慕鹿,你现在真他妈像条狗。”
手上温热滑软的触感意外的舒服,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就这样走了一段距离他猛然发作,一下子竟然挣开了禁锢的手。
“给老子滚!”许慕鹿现在异常难受,懒得理会这个乱吠的垃圾,于是擦过他径直准备走。
蒋良身边的人立刻上前控住了许慕鹿。
许慕鹿吃了药后就被架起来走,虽然他此刻他的脑子混沌晕眩,却也猜出是什么药。
群公子哥,为首的那个早先和他结过怨,差点被他打瘸一条腿。
在春药作用下难耐的扭动身子,像是在邀请人来品尝他这个诱人的果实。
他无头苍蝇似的见路就跑,后面的人穷追不舍,砰的他再一次撞上人。那是一副紧实的胸膛,他抬头朦胧间望见一张冷峻的面庞。
看着曾经骄傲拽横的男人这副
那人想收拾他,但碍于他家的权势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后面蒋良一伙人追了上来,见许慕鹿面前站着几个西装革履,高大端正的男人,正中间的男人还一副精英范儿,一时间有些踌躇不前。
尽管知道希望微乎其微,他还是抬头恳切的看着男人道:“求求你,救救我。”
蒋良一伙人将挣扎着的许慕鹿拉到一个供人休息的房间,丢在靠墙一张将将只够躺下两个人的床上。
蒋良顷刻心领神会,掐着许慕鹿的双颊强迫着将药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