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许靖安在首都安顿下来了。
一开始樊宵煜还限制着他的行动,保镖们看守着大门,没有樊宵煜的陪同许靖安是不能擅自出去的。许靖安知道了樊宵煜的态度也就乖乖待在别墅里,每天看电影看书,玩游戏,不时做做甜品。当然,他最常做的事,就是被樊宵煜Cao,客厅、卧室、浴室、阳台、游泳池、花园······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们探索了一遍。
他们在沪市时许靖安从未发现樊宵煜是个重欲的人。有一次他们在花园的躺椅上做完,许靖安敞开腿,shi漉漉的逼xue里还插着鸡巴,前面的Yin蒂被樊宵煜夹在指尖玩弄,他轻喘着气问:“你怎么突然这样了呀?”
樊宵煜眉头一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于是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公共设施总还是要爱惜一点的。”
许靖安听到他的回答几乎要笑出声来,樊宵煜从来不是大方的人,何来“爱惜”之说呢?
樊宵煜看出许靖安的心思,也不争辩什么,声音又沉又稳:“人有时候总是喜欢看美好的事物被摧残的样子。”
他低头深深望进许靖安的双眼。
“你那时候有多憔悴,就有多美。”
是了,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许靖安想,樊宵煜会容忍他在沪市的所作所为是因为那就是他想看的。
“那现在呢?”为什么不再想看我在你和其他人之间周旋疲惫的样子了呢?
这个问题着实越界了,可许靖安知道如果现在不问,那他以后再也没第二次机会弄明白了。
樊宵煜抱着他,一手放在他光裸的肩上,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水xue,漫不经心地、随意地说:“还是觉得自己的东西玩起来尽兴。”
自己的东西,许靖安突然就安心了,他再次确认自己在樊宵煜心里只是一个“东西”、一只“宠物”,很快樊宵煜腻了,自己就自由了。
放松了的许靖安直起身去吻樊宵煜,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下体慢慢擦弄,水渍声又在静谧的花园响起。
被限制行动的生活持续了大概一个月,樊宵煜渐渐放松了限制,许靖安现在可以在和他报备之后出门。许靖安有天想吃荔枝但是家里没有,或许是那天阳光太好,许靖安突然就想自己出门买些荔枝,上午给樊宵煜发了消息,直到日落了樊宵煜才回复同意,他的热情早早就熄灭了,也懒得出去了。晚上樊宵煜回家却提着一个果篮,装满了荔枝,嘴上调侃着:“我的贵妃想吃荔枝了,荔枝这不就来了吗。”
许靖安吃到了荔枝兴致高了不少,做爱的时候嘴里都是荔枝的香甜味,让樊宵煜也有些嘴馋了。于是许靖安将剥了皮的荔枝放进逼xue,又大又圆的荔枝一个接一个撑满了xue道,荔枝甜甜的汁水里夹杂着逼水,惹得樊宵煜发狂似的吃他的saoxue,舔他的逼,将荔枝吸出来吃掉,夸他有一口美xue,荔枝在逼里泡一泡都更好吃了。最后还喂了许靖安一颗被逼水泡烂了,混着樊宵煜的Jingye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