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尤其是高潮时,内穴发疯似的咬紧鸡巴拼命吮吸个不停。
身体里的骚性被彻底操出来,季之鸢淫得过分,就差跪着求裴修越在他的肚子里射精,“唔······相公······嗯嗯啊······求求相公快些射······射给我好不好······”他双颊绯红,声音嘶哑,饱含的情欲像是能溺死人。
季之鸢回头,却见方丈清点刚写完的纸,折成一方块,收入布袋子里,然后封紧袋口,递给季之鸢。
方丈正在写字,他的眼睛虽盲,但落在纸上的却工整的出奇。
季之鸢摇摇头:“我不要。”
外面青天白日,四野风光正好,裴修越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抽出簪子,吹了一声尿哨。
季之鸢有些失神,他闻到空气里可耻的腥臊味,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忘记刚说的承诺吗?你的身体属于我。”裴修越拔下了头顶的簪子,是水头很足的一根翡翠簪,他说:“这根以后用来插着你的鸡巴。”
裴修越捏着他的鸡巴,褪下包皮,露出圆润的龟头,用指尖磨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磨几下,看着尿道口不断翕张,又滴出几滴尿来,才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裴修越用手指抠挖着季之鸢的尿道,里面又小又紧,只能浅浅地进去一点指尖,他继续讲道:“不会的,作为男妓,尿道的使用权本就该归属于嫖客,男妓们平日里尿道里可以插进去一根细一点的玉势,或者像女人一样,包着草木灰的月信带。”
季之鸢尿道被插过好几回,但从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一天会一直被堵着鸡巴,就连自主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可是他心里似乎也隐隐期待被完全占有的滋味。
方丈没
裴修越猛地一惊,目光直勾勾地与那双灰白色的瞳仁对视。
“没事的。”季之鸢脸色有点白,他看了一眼门外,“我想出去。”
“施主是有大慈悲之人,一点小礼,贴身放着,可保施主日后平安。”方丈说。
“方丈,我要离开这里往京城去,这是一些粮食,我放在门边,希望方丈能平安。”季之鸢边说边放下东西,正要转身离去。
簪子的另一端略有尖锐,裴修越一边朝里推,一边提醒:“放松,想想撒尿的感觉。”
季之鸢捂着肚子,精液烫的他全身发热,整个人陷入高潮余韵中,身体打摆子似的痉挛着,突然尿眼一松,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季之鸢的尿道有经验,很快就打开括约肌,让簪子直达最里面,将尿道生生堵死。露出来的部分簪子上刻着一尾摇头摆尾的鱼,鱼头正抵着马眼,显得乖巧可爱。
季之鸢下意识看着裴修越修长的手指,不由打个哆嗦,问道:“那样岂不是废了?”
裴修越却说:“京城有名的男妓,从小就被堵着,等到挂牌那天,鸡巴里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真不乖,把床上都弄脏了。”裴修越指了指洇湿一大片的床单。
季之鸢赶忙接过来,双手合十,弯身道谢。
季之鸢尿道里早就是一片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膀胱得到解放的舒爽感,让季之鸢浑身发抖。
裴修越将季之鸢的鸡巴放在掌心颠弄几下,说:“乖,插上没什么影响的,你穿上衣服,走在路上和任何人没有两样······”
等裴修越身上的伤势也彻底结痂后,他们要出发去京城,季之鸢将家里的粮食和能用的东西都打包起来,和裴修越一起搬送到明镜寺去。
季之鸢颤了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下次不会了,堵着不舒服。”
裴修越当然知道季之鸢是无心,却故意板起脸:“不听话的鸡巴要被堵起来。”他的手指捏着季之鸢的尿眼。
“请留步。”方丈站起身。
“你轻点。”季之鸢恳求的语气。
裴修越立刻懂了,赶忙抱起他出去。
裴修越听到声音,赶忙下床把季之鸢扶起来,“疼不疼?”他将人上下细细检查一番,季之鸢身上都是昨天欢爱留下的或青或紫的痕迹。
次日,季之鸢是被憋醒的,膀胱里充斥着一晚上的水,撑得肚子微微挺起。他踉跄着爬下床,腿刚伸到地上,就虚软地摔下来,筋骨像是被人拆散了般,一点力气提不起。
休息了两日,季之鸢才勉强能下床,不过他的尿道已经彻底被裴修越控制,只有在得到允许时,才能在裴修越面前排泄。
“你浪死了。”裴修越夸奖季之鸢的骚劲,又狠狠操了上百下,在他越来越高的呻吟声中,终于射出来,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洒在肠道深处。
方丈道了两声佛号,第一声时面对着季之鸢,第二声却突然将脸转向了门外一言不发的裴修越。
裴修越将他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像是得到新鲜玩具。
季之鸢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里簪子又细又长的形状,撑得尿道涨涨的,被堵住的感觉很奇怪,倒也一点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