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如墨,而窗内,一室春光。
半睡半醒间,黎一米感觉自己浑身发热,身上好像压了一个人,重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睁开眼看清楚,却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突然,下身刺入了一根滚烫的棍状物体,一进入就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着,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想尖叫,张口却成了醉人的呻吟,“嗯啊~好…好胀啊…”声音娇媚婉转,仿佛是荡漾的春水般挠得人心发痒。
江景阳听到这声娇吟,薄唇紧抿,乌黑的眸色越发幽暗,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用力的把自己的裹着淫液的大肉棒再次狠狠的插入女生已经被干的合不拢的肉穴中,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胀成紫红色的粗长肉棒泛着水光,将紧贴着棒身的花瓣带入又带出,好不可怜。
硕大的龟头如寒冬的冰雹般急促有力的撞在她花心深处,却又带着炎热夏日的温度,烧的她花心发颤。
黎一米感觉自己像是在大海中浮沉的一叶小舟,随便一个浪花便可以将她淹没,让她沉沦,身为一个三十岁的大龄处女,她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一场春梦,既然现实生活中没有男人的滋润,那在梦里,就好好享受吧。
她伸出双手搂住了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脖子,让他结实的胸肌与自己的乳肉紧紧相贴,双腿也自主的缠挂在男人汗水淋漓的健硕腰肢上,仿佛他就是唯一的救赎。
“嗯……痒,好痒。”随着下身的快感愈演愈烈,黎一米感觉自己的乳房也越发空虚,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脯摩擦着男人的肌肤试图获得快感。
“嘶,骚货,干死你!”胸口被柔软的乳肉一阵挤压,时不时还有两颗硬如石子般的乳头与自己的乳头相磨,灭顶的快感直击脑门,男人受不了似的喘着粗气一手抓住不安分的乳球,一会儿大力的揉捏着嫩滑的乳肉,一会儿揉捻发硬的乳尖,甚是贴心,直弄得身下的女人全身发软,淫水连连,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肉穴被插的越发松软,泛滥的淫水染早已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道的壁肉像是有意识般主动挤压着滚烫的肉棒,刺激得江景阳龟头小孔处冒出了丝丝白浊,他忍住射精的冲动,蓄足力气猛地顶开早已被肏的骚软的子宫口,享受着肉棒被湿热的子宫包围的快感。
“啊!好深,好爽~”深入子宫的深度让从未有过做爱经历的简诗有些恐惧,但接踵而来的灭顶快感更让她失魂,红唇无意识的微张。
低头看见少女布满情欲的小脸,不知怎的,许是被情欲支配了脑袋,从不与人舌吻的江景阳低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张散发着香气的红唇,攻击力十足的舌头勾着柔软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将自己带着酒精味道的唾液渡入少女口中,于此同时,男人揽着少女纤腰的大手缩紧,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粗长的肉棒猛地胀大,最终一滴不落的抵着少女湿漉漉的耻骨射子宫最深处。
高潮的快感刺激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少女白嫩诱人的身子一阵抽搐,仿佛搁浅岸边缺了水的鱼,最终昏死过去。
黑暗中,男人看着床上满身红印的少女,神色复杂,最后拿起地上的衣服关门走了出去,徒留一室寂静。
黎一米穿越了,而且是魂穿。
这个事实是她在第二天早上发现的,一觉醒来,她不在自己简陋的出租屋内,而在一个精致温馨的少女闺房里,一身激战后留下的印子,连脑子里都多了些零零散散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记忆虽少,但也足够她了解这具身体。
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叫简诗,是一个大一的学生,家在瑞城,目前在西岚市上大学,因着原主从未住过校,哥哥简越担心她在学校住不习惯,就拜托在西岚市的好哥们江景阳照顾她,正巧江景阳的公寓离原主所上的西岚大学不远,便让原主住进了他家里。
除此之外,还有江景阳从大学时就在一起的女朋友,汪琪。
原主却在朝夕相处中对成熟帅气的江景阳起了情愫,可能是被家人惯大的缘故,原主认为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她认为以江景阳的性格,只要两人发生关系,她再做出一副受伤的可怜模样他一定会心软。于是在网上买了春药,趁着汪琪昨天出差,在昨晚应酬后喝醉的江景阳的水里下了药。
原来昨晚不是梦,想到昨晚激烈的性事,黎一米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真枪实弹的体会到做爱的滋味,难怪他昨晚那么疯狂,原来是被下药了。
既然她穿进了简诗的身体里,那她就不再是那个大龄未婚肥宅女黎一米,而是女大学生简诗。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眼前的烂摊子,按照原主的计划就此赖上江景阳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现在的简诗对江景阳毫无感情,她也不想刚穿成大美女就在一颗树上吊死。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装傻,毕竟昨晚江景阳喝的烂醉,肯定没想到简诗会在水里下药,他八成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