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府,永福院。
天色尚未亮,永福院里却早已灯火通明。下人不断进出,行动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
正屋里,乌氏坐于梳妆台前,脸色不佳,贴身大丫鬟永平小心翼翼地为她馆发。
“平儿,你说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乌氏突然发问,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永平手一顿,继而小心翼翼地道:“主子一向蕙心兰质,贤良淑德…………”
“是吗?”
乌氏盯着铜镜里自己多年如一日般端庄的样子,想着那日高余的话,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一把挥落了桌上的头面首饰。
今儿是初一,本是众妾室向嫡妻请安的日子,可如今,她却沦落到要去向一个妾室请安。
乌氏衣袖掩盖下的手紧紧攥着袖口。
锦绣院位于前院之旁,论规模比不上永福院,却是最为精致华丽的。
乌氏一到锦绣院,还未进去,便被林氏屋里的大丫鬟锦心拦了下来。
锦心是林氏身边最得力婢女,一向气焰嚣张,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
“站住,一个贱奴也配在主子院里穿衣?”
乌氏是正儿八经的世家贵女,自幼便千娇百宠。当下被一婢女扇了巴掌,一时间也不禁楞住了,反应过来后,只觉得气血上涌,羞愤不已。
“怎么,愣着干嘛,还等着人给你脱,小贱人。还是说你想要被夫家休弃,充军为妓?”
“锦心姐姐,那可说不定,这小骚货可能巴不得被男人操呢。”
一旁打量乌氏的锦怜道,说着还竟凑近拍了拍乌氏的小脸儿,笑盈盈的脸上满是恶意。
乌氏下意识的想推开她,随即想起如今的处境,她抿了抿唇,闭上眼,在众人面前慢慢脱下了衣服。
衣裳掉落,露出玲珑有致的娇躯,硕大白嫩的奶子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招惹着人去揉搓玩弄。
下身一双浑圆笔直的长腿紧紧夹着,试图挡住私处的风光,然而还是有几根阴毛漏了出来。
见此绝美风光,人群瞬间炸开了,一句句淫秽的评论钻入乌氏的耳中。
“操,没想到这乌氏的奶子这么大。”
“就是,青楼的妓子也没她这么大的奶吧,这么就不得爷宠呢?”
“估摸着是太骚了吧!”
“奶大为贱,指不定私底下自己天天玩呢。”
“你们看,这骚货她骚磨穴呢。”
乌氏听着围观的下人叫骂自己淫荡,想要辩解却无从说起。
而且不知何时她的小穴渐发痒意,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却痒得愈发厉害,开始下意识地夹着腿磨。
被人叫破,她吓得赶紧微分开腿,又想起自己的情况,又把腿夹紧。
看见她的小动作,锦心嗤笑着又给了她一巴掌,“呦,小骚妇,这是底下的骚逼痒了?”
乌氏慌乱地摇摇头,似乎是想辩解,但最终还是低头。
“低着头看骚逼啊,说,骚逼是不是痒了?不说就把你的骚逼扇烂。”
”说着锦怜把手伸进乌氏腿间,一把抓住了一下她的阴唇,不出意外感受到其早已湿腻粘滑。
怕她真的把自己的女穴扇烂,乌氏连忙答道:“…是”
“是什么?说清楚。”锦怜把一根手指伸进乌氏的穴里,扣了扣蠕动的媚肉。
“是小骚货的骚逼痒了!”被锦怜的动作吓了一跳,乌氏下意识大声喊道。
顿时,周围看热闹的奴仆里发出一阵哄笑,乌氏也反应了过来,羞耻之下,竟感到小穴里又是一阵热流。
锦怜抽出手,随手把手上的黏腻抹在乌氏脸上,道:“行了,管好你的淫水,既然痒了,就给你止止痒。”
说着,从乌氏头上抽下一根簪子,让一个身高马大的武婢按着乌氏,使其分腿弯腰,左手抓左脚裸,右手抓右脚裸,露出圆润的屁股,小巧的后穴和吐着水的小逼。
她扇了几下乌氏的屁股,手掌与肉接触,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使得两坨肉不停摇摆。然后将簪子插入了小穴里。
“好好含着,治治你的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