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兹捷勒猝不及防,被诺尔抓了个正着。他的脸不受控制地贴在诺尔柔软而馨香的胸脯上,淡粉色的ru尖擦过他的唇缝,使他触电一般惊跳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他后退一步,撇开头,“把衣服穿起来。”
诺尔脸上露出一股满不在乎的神气,他后退一步坐到床沿,蹬掉脚上的长靴,脱掉长裤。
现在他已经完全赤裸了,柔和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他本来就漂亮,在月光的映衬下,他的样貌显得更加惊心动魄,黑色的长发披在他雪白的肩上,哪怕是这么轻挑地坐在床边,看上去也充满了梦幻的气息。
“看着我。”他自顾自地说:“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费兹捷勒,我今天晚上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我才不管你怎么想,你非要不可!”
他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费兹捷勒身边,伸出双手挟持住他的脸庞,“看着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费兹捷勒喉结滚了滚,捡起地上的大衣披在诺尔身上,语气带着些严厉,“你才十五岁,这么年轻就当个浪荡子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噢,真令人惊奇。”诺尔仰起头看他,“你不好奇我的身体为什么这样,反倒有闲心关心起我的年龄了?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也没比我大多少,你今年只不过十七岁。”
“不管你的身体怎么样,我只要知道你是诺尔就够了。”费兹捷勒看上去有些烦躁,“去睡觉。”
“不要装了。”诺尔冷冰冰地说:“装模作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知道你爱我,你想要我,你悄悄看我,费尽心思和我说话,想各种方法引我高兴,怎么,现在我愿意让你得偿所愿,你反倒当起假正经了?”
他拢起衣袍,语气是被娇生惯养大的孩子所特有的蛮不讲理:“好啊,既然你拒绝我的好意,那就算了。反正我本来也不是非你不可,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想尝尝这滋味,你不肯,总有人肯伺候我的!”
诺尔说着就怒气冲冲地朝门外走,快摸到门把的时候,费兹捷勒挡住了他的去路,“干什么,你这伪君子,我烦透你了,让开。”
费兹捷勒没有说话,他直接把诺尔抱起来,诺尔趁机揪住他头发:“把我放下来。”
“你真是我所见过的,世界上最坏的孩子。”
费兹捷勒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是要逼我吃毒药。”
诺尔见自己的打算被看透了,也不再装模作样,“你也可以选择不吃。”
“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没法拒绝毒药啊,是不是?”诺尔瞅着他,下颚扬起:“我可以告诉你,费兹捷勒,今天晚上过后,我会像对待一条狗一样对待你!你要是违抗我的命令,我就告诉我父亲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你会像一双破靴子一样被丢出去。”
费兹捷勒听完这番话之后反而笑了,那几乎能称得上是一个狞笑了,“我知道,你对我一向很坏。”
“所以,为了让我之后的付出值得一些,我想我应该照着我自己的想法把你尝个遍。”
“那你来呀,好像以为我会怕你似的。”
诺尔扯开外套,躺在费兹捷勒的床上,黑色的长卷发铺满了枕头,他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费兹捷勒的眼前,几乎要把他的视网膜灼伤。
诺尔微微张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掩映在腿心的淡粉色rou缝便暴露在空气中,“喏,看清楚了,你可以从这里进来。”
那条细小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恍若十分羞涩,和它那坦然的主人截然相反,“我还没和人做过,费兹捷勒,你是第一个和我上床的人,你应该对此感到荣幸。”
费兹捷勒不急着开始,他俯下身亲吻诺尔的脖颈,诺尔侧开脸不让他亲:“把衣服脱掉,否则我不要和你来。”
费兹捷勒有条不紊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诺尔半撑起身体,看着站在床边的费兹捷勒,对方身形修长,一层恰到好处的肌rou覆盖在他的骨架上,显示出一种优雅的强壮。
即将品尝禁果的刺激感和拿捏住费兹捷勒的快意让诺尔激动起来,他跪坐起来,毫不抗拒地投入了费兹捷勒伸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