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渡同学连笔都握不紧啊……需要勤加练习。”仲雁峰低垂着眉眼凉薄道,紧接着从旁边练习用的毛笔拿了一根出来,在言渡缠紧的小xue旁流连,时不时往上搔着早已吐露Jing水的性器,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将这笔插入“笔筒”里。
言渡不受控制地唔了一声,瞳孔放大,整个身体顺着瘙痒所到之处颤动,从身体最深处都瘙痒了起来。
他发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薄红染上眼角,被侵犯得面若桃花。
渴望……
好渴望……
“太痒了……”他低低地抽泣呻yin着,像是做错了般气弱,幼鹿般的眼睛shi润着、渴求折磨着他的人怜悯。
紧接着,接到他信号的人手忽然一重,从他的性器和痒xue上重重擦过,他感觉好像皮rou都被cao了一样,好刺激……
怎么会……明明连菊xue都没有插进去……
那肆意的毛笔就在他的敏感处撩拨,时不时激起瘙痒渴望,可又或轻或重、偶然给予些令人快慰的力道。像勾着沙漠里行人的清泉樱桃,时不时在唇珠上滚动清香甘甜,又不让人吃到。
言渡被勾得难捱,毛笔都被透明的汁水浸了个透彻,这比墨汁还要浸得充沛、丰满。他一向有朝气的眼睛迷离地半睁着,看着制服整齐的学生会长满是渴望。那天生的媚意如同丝线一般勾着人,那是一种视觉冲击的同时充满性感气氛的勾引。
勾得仲雁峰差点挺不住,想放弃一切策略直接上阵,cao他个人仰马翻、春水涟涟、哭着求饶。
下身极度胀大,胀得他都发疼了,好想进去春水里泡一泡,让泉眼紧紧地吸一吸。
他拔出那把被xue眼yIn水浸得透亮的笔身,又将柔软的毛笔插了进去。纤软微扎的兼毫(羊、狼毛软硬混合的笔头)在言渡的肠道内绽放、搔动,有力的抽插和被笔刷狠狠碾过的每一寸软rou都叫嚣着片刻满足,还有无穷尽的流连痒意。
言渡被痒哭了。
他好想要,但是忍耐和矜持换不来渴求的大rou棒。
他受不了了。
他想被插……被男人有力的大rou棒好好saosao他的痒处,把他Cao烂,把他弄上极乐的巅峰。
他淌着连绵的yIn水,渴望地支起身子,跳下红木桌,把仲雁峰推倒到椅子上。
叉开白嫩的双腿,含着毛笔,弯腰拿牙把仲雁峰的皮带解开,拉开拉链,对着蹦出来的庞然大物就是一舔。把仲雁峰舔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是这个感觉。
言渡满意地眯着眼睛笑了,然后跨到仲雁峰腿上,迷迷糊糊地对着巨物就要坐下去。
还好仲雁峰早观察出来了,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立直,摸好水xue口,扶着言渡的腰引导着他坐对位置。
当xue口将rou棒吃下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喟叹。
尤其是言渡,他的毛笔还没取出来,就被他急切地把大rou棒吃下去了。毛笔被挤压得在xue心狠狠地碾过,紧接着痒意又被rou棒狠狠摩擦,又痒又爽,被rou棒插入的感觉才让他感觉一切都对了,满涨摩擦的感觉……
唔……
好爽……再来多点、再来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