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看指尖,作势伸出舌头卷了一点自己的精液:“分明是甜的。”
他品咂状的薄唇弯起来,艳红的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萧护时愣了一下。那是他含过的,还有他的口水……
他又咽了口唾沫,赤身裸体地爬近赵还的上半身,捉住他捻动的指尖:“这儿还剩呢,别装模做样,玩老子呢……”
然而赵还指间的液体确实已经所剩无几了,萧护时的话音有些噎着,不防赵还把头凑过来含糊笑道:“我真尝了,就是甜的,你看。”
赵还的舌尖挂了一丝不明显的浊液,萧护时抬眼就是他红唇白齿间探出来湿漉漉的一截舌头,迎着赵还戏谑嚣张的眉眼,无名的火气从萧护时脑子里烧起来:“妈的。”
他狠狠撞上去,一边跨坐在赵还的大腿上咬他的舌头,一边口齿不清地骂道:“我倒要看看你这破舌头杭奥了什呃味嗷(尝到了什么味道)唔唔……”
赵还猝不及防地被扑倒在座椅上,就像萧护时压着他索吻一般。舌根被萧护时吸得酸麻,岂止是那一缕浅尝辄止的精液,口腔里的所有液体都要被萧护时用蛮劲卷空。萧护时的舌头舞起来疯得赵还唇齿酸麻呼吸不畅,他不得不反客为主按住萧护时乱顶的脑袋,愣是在两人唇齿间打起了水声啧啧的舌战。
两条长舌气势汹汹地翻搅,很快忘记战由,全凭一腔天然的胜负欲纠缠在一起,互相掠夺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赵还觉得舌头都快打结了,牙根涩得紧,腰也被萧护时不安分的手又掐又摸,像一只猥琐横行过胸腹肌肉的八爪鱼。
他率先打掉萧护时的手,支开他的头。萧护时红着眼睛喘气,趴着没再动作,乱七八糟的体液不时从合不拢的肉洞中滚落,把两人的小腹和毛发俱涂得黏糊糊的。好在车里很暖和,不会出现沾湿体液后着凉的情况。
赵还摸摸萧护时的短发,缓缓支撑起上半身。
“萧狗,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萧护时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仍旧疲惫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先说好消息。”
“司机都是心腹。”
“那坏消息。”
“这辆车的隔板是后来加装的,好像不太隔音。”
萧护时在赵还腰上画圈圈的手骤然停下。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