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穴里的肉棒被骤然拔出,然后一根干净而微弯的肉棍狠狠地重新顶进那濡湿口子里。
赵城河已经射了很多次,眼前的景象也发虚,只能看见汗水顺着赵还冷冽的下颌线滑落,一直滴到自己胸前。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赵还,两人从台阶滚落到最底的地上,赵还把目光失焦的赵城河翻了个身,手指捅进他的后穴。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下半身也不停,只是一次狠似一次地肏干着赵城河。赵城河哆嗦着,下意识地往下看,映入眼帘就是粗大可怖的紫红肉棍在自己湿漉漉的屄里快速进出,屄口被稀疏的耻毛遮盖了看得不甚清楚,满眼都是亮色的粘腻和腿间肌肤拉出的浑浊黏连。他残存的理智轰然倒塌,一向清高挺直的后背也害怕地躬了起来:“不要……”
从后看,赵还才发现他的屁股真是肥美,白皙饱满的臀部里夹着一个表面羞涩的小洞,
“不行……”赵城河的眼睛骤然睁大。他的声音一向被学生交口称赞,讲课时像清越的山溪,此刻却嘶哑得不成声。赵还从后压住他,一手开拓着他的后穴,一手拨开他散乱的发丝,若有若无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有点咸。
“赵还,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做了,”赵城河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我是你哥!”
情欲中的赵还撩起眼皮看了看他满面春潮的样子,抬手把他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可是大哥很舒服,对不对?你看,你的小屄可喜欢我的鸡巴了。”
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丝丝入扣,明明是在一具社会承认的男性身体上驰骋,却得到了浑然天成的柔软抚慰。赵还的唇角勾起弧度,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肉棒对着深处用力捣进,赵城河的瞳孔骤然收缩,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两腿被赵还抬起来盘到腰上,一个小小的开口在小屄深处被猛烈地撞开,硕大饱满的龟头用力地往里钻顶,穴肉可怕地颤动起来,仿佛快要坍塌的洞壁,破釜沉舟地绞紧了为非作歹的粗大肉棒。直到子宫口被彻底撞开,龟头势如破竹地嵌入子宫,赵城河满脸潮红地泄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要——”
赵还在他身后得意地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这么亲别人的时候,赵城明也好,顾青也罢,或者秦襄,都会猛地绞紧屁股,爽极了。
他无助地抓紧了赵还的后背,身后的台阶把腰背硌得疼痛,他和赵还甚至不是在床上而是像野兽一样在地上媾和。他就是那只发情期表面被动实际上也满脑子交媾的雌兽。
赵城河垂下头,把脸埋在地上,身后的两个小洞被手指和肉棒分别抽插着。快感从整个下身蔓延到他的头顶。
赵城河几乎濒临崩溃,随着愈发深入的快感而来的是对乱伦的恐惧,弟弟的恐怖肉棒狠狠地顶入撑开身体,把那个隐秘的地方和他最下流肮脏的欲望都赤裸裸地操开了,让他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在弟弟身下高潮不已的骚哥哥。
也许他这样淫荡又肮脏的身体,本来就是该给赵还肏的。
赵城河真想痛痛快快地嚎哭出来,但他已经在弟弟面前威严了十年,从父母出意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皮发酸发涩,赵还的嘴唇落到那儿,就像落到了他紧缩的心上。
赵城河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羞耻地绷紧了屁股,脸上麻木地保持着那个失神色情的表情,不停吞咽由于持续张口而流出的口水。臀部却像最淫荡的野兽一样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含着肉棒的小屄兴奋地蠕动,滴滴答答的淫水在被塞得严丝合缝的屄口打转,只要赵还稍微动作就能顺势泄出一滩又一滩。
部。大哥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兴奋地看着赵城河将哭欲哭的表情,安抚似地舔舔那枚乳头,感到身下修长身体的剧烈颤抖。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那么这场交媾本身也不会发生。
他被发了疯的弟弟操得狼狈不堪,却整个人融化在那一触即分的触碰里。
赵还把龟头狠狠地顶进穴心,他清楚雌穴和后穴不一样,那里面还有另一个隐秘之处。循着本能,他整根没入,用粗长肉棒的顶端不断寻找着那个开口,汹涌柔软的肉浪把茎身反复吞吐,唇肉被肉棒根部的皮肤狠狠撞击,破碎隐忍的喘息灌入耳中。
“晾了另一位这么久,也让它和大哥熟悉一下。”赵还附在他后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天生一对。
如果赵还是清醒的,就会知道大哥已经被肏得错乱,说不准能顾着兄弟情谊停下来安抚一番。
于是赵还依旧无动于衷地继续开拓着小屄最深处的宫口,巨大的龟头嵌入子宫再用力拔出,冠状沟被绞紧的快感难以言喻地刺激,促使他把赵城河梦呓般的求情当成耳旁风,把赵城河战栗的大腿当成情趣。赤裸的肉体交缠不休,没有尽头的高潮磨灭了赵城河的最后一丝希望,子宫已经酸得软胀发涩,他的眼睛紧紧闭上,睫毛有些湿润。
但他滚烫的脑子还是生出一丝疑问,怎么大哥连哭都畏畏缩缩的,是他操得还不够狠么。不像赵城明,被操狠了那泪珠子都不要钱似的一串接一串,比赵城河爽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