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在我体内的凶兽终于复苏,长驱直入、凶狠贯穿,而我除了敞开自己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抱我跪坐在身上,由下往上凶狠插入我的身体,我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叫便已被抬起,然后下一记冲击紧随而至。前次的快感被夯进深处,后一次没有停顿地直冲而来,汹涌连贯、连给我喘息的时机都没有。我被最大限度地撑开了,血ye和知觉全部集中在了与他连结的那个地方,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别的用处,其他肢体与器官的存在都只是为了能更紧密地与他交媾一般。
“浚霆……太深了……我、要坏了……”
胸膛被他摁在怀里,脖颈却像折断一般无力地往后仰去,身体失水太多,嗓子干得冒烟,连呻yin都要枯竭。
有人捏着我下巴吻了上来,起初只是渡了口清水给我,但我舍不得那甘冽清冷的气息,便揽住他脖子与他绵长地吻着。不久后又有人跪到我身后,双手从我前胸插入,大掌覆住我的软rou大肆蹂躏抚慰。
冲破枷锁和限制的别样快感让我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他们每个人性器的形状、手心的掌纹、甚至舌rou的宽厚都烙进了我的本能里,分明神志已混沌到极限,但感官却清晰至极,是阿湛在与我深吻,是白耀在身后抚慰我的身体,是丹哥在套弄我蓬勃不发的器物。
身体一次次逼近承受的极限,又一次次被快感包裹着突破极限,我觉得自己已经够了,但他们永不停息的给予却告诉我这还远远不够。
身后白耀咬上我的肩膀,顺着胛骨寸寸往下,一直咬到了我的尾椎,在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耸动不停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而后那处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的小口终于被人触碰,紧致的rou褶被一点点扯开,三根手指轻易滑入进去,只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换做一根rou棒顶了进来。
浚霆抱着我正一个卸力,我从云端坠下,后方那根rou柱便笔直地冲没进来,一下穿透到底,将我整个钉在上头。我张开嘴唇,发出一声连自己都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绵长呻yin。
“舒服吗?”
是白耀在问。
“……舒服,舒服的……”
我诚实地回答。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被同时需求、被同时拥有的快乐绝不单单只是递增那么简单。身体被打开到极致,火热的器官撞击在一起,所有的理智全部融化在浓稠的水声中,不必思考、不必牵挂,他们就在这儿,在我的身体里。
两人进进出出了片刻之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节奏,但没多久,身后又有一根手指从白耀插入的那小口缝隙进了进来,我听到白耀让对方慢一些,但我却等不及地催促他快一些。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会被撕裂吗,我不知道,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我甚至连想都没有去想。
但我太喜欢他们,太想要拥有他们,甚至一个轮着一个都不够,我想要同时拥有,想要囊括他们全部。
那张已经吃了一根rou棒的小嘴顶多只能再容下两根手指,但丹哥还是硬生生扯开了入口几近透明的小褶,将他滚烫的阳具完完整整塞了进来。
“——嗯!”
两腿被分开到最大,下体也被充实到极限,三根阳物几乎将我薄薄一层腹壁都顶出圆弧,有人的手指一直在我后xue口上打圈安抚,像是担心我承受不了,但我却伏在浚霆身上,快活得都要忘记自己姓甚名谁。
“弄,弄吧……”我哑着声说,“别停下……”
然后那三人便像疯魔了似的撑开我的身体大肆抽插起来。
拥挤不堪的腹腔根本承受不住三根雄伟巨物的同时冲撞,一身骨架就跟要散了一样完全失去了Cao控的可能,整个人就好像成了一具只晓得吞食男根的性爱傀儡一般。但快乐是真的,充实也是真的,连被人摁头塞进嘴里的腥麝也是真的。
身体每一处都被浓浊的欲望堵塞,窍门被锁、灵力不同,哪怕是九重天的太清之气也永远洗涤不了人最本心的所求。
彼之所求为我,我之所求为彼。
瑶光殿这座不知名的寝宫之中,汹涌澎湃的性爱交织成了汪洋大海,而我像一艘无人掌舵的、被巨浪冲向天际的海船,在狂肆的暴风骤雨中迷失、颠簸、倾覆、沉沦。
无休止肆虐的海浪轻易折断我的桅杆、冲碎我的甲板,那些多余的部件一片片从我身体里消失湮灭,最后只剩一根被弯折到几乎要断裂的龙骨还在苦苦支撑,借我嘶哑的口发出战栗的哀鸣……
***
后来他们告诉我,雌树种子塑就的身体若要长长久久健康生活,需以男神阳Jing频繁浇灌。
但可惜,树种终究是树种,即便被捏出人形,也结不出果子来。
我问他们,可是想要果子。
他们说,不要,能有隐华一人,足矣。
月隐灯沉,清歌归处。
满庭荼蘼,风月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