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看的?颜娇娇黑暗中瞪他!方铁哪怕黑暗中也目能视物,嘴角上扬舔着她的耳垂道:我这方面无甚经验,你之前更是处子,自然是要多学学。
颜娇娇被他又舔又咬,心都酥了,头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然而不管他们俩人如何,那交媾的男女却依旧干的热火朝天,淫词浪语直把颜娇娇羞的抬不起头来。
等到他们一走,颜娇娇二话不说就找起自己的妆奁,方铁跟在她身后见她在黄花梨木箱子面前站定,立即捆在背上。
还有什么东西吗?
颜娇娇不舍的看着那些属于她的东西,绫罗绸缎,古玩字画都是她父母精心准备的嫁妆,想她嫁人了带去,如今虽然跟预期的生活天差地别,但方铁也算良人了。
颜娇娇的留恋方铁都看在眼里,然而几大车的东西它一时半会也确实带不走。
没有了!但我能不能一把火烧掉他们?
颜娇娇说的决绝,她的东西即使不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方铁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娇娇竟然还有这么果断的时候。
为什么要烧了?既然你喜欢都给你带走好了。
颜娇娇惊喜的睁大眼睛: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只不过东西多,我们得先放在地道里。
也是,虽然就相处几天,除了他对自己的身子异常迷恋,大凡只要答应过的事情都做了。
颜娇娇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转身抱住他的腰:方铁哥哥,谢谢你。
刚看完一场活春宫,娇软香甜的身子此时紧紧贴着他,几乎是几个喘息的功夫方铁就硬了。
颜娇娇僵了一下,气的涨红了一张脸:你!
刚抬头唇就被吻住了,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吻得凶猛激烈,颜娇娇从头至尾只有被动接受的份儿,那条大舌头火热有力,一开始她还推拒,慢慢的抵在他胸前的手就变成了依靠,她腿软脚软就怕自己掉下去。
耳边传来轻笑声:不闹你了,等回去好好补偿我。
两人前往地道,颜娇娇回头看着李氏和红杏在的那间房,眼里的痛苦一闪而过。
把她们留在这里是不是太狠心了?
方铁嗤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那奶娘你也看见了,比起妓子不遑多让,每日里那么多男人给她灌精摸奶插穴舔逼,你觉得把她们留在这里是惩罚,她怕觉得是福窝。
颜娇娇听他说灌精摸奶,不期然想到自己在地道里看见的那副乱象,一时间脸如火烧,倒也不在说什么。
颜娇娇那个妆奁三尺左右,分量却不轻,方铁将她放进地道里:门我暂时不关,但你也别出声,那个库房距离这里就十几米,我把东西搬进来我们就走。
她当初要从江南到北方闵州,原本就是轻装上路,那几车的东西加起来恐怕是不如妆奁零头,但无论如何她不想便宜了这些土匪。
方铁搬了大半个晚上,浑身都是汗,颜娇娇忍不住给他擦擦汗:辛苦你了。
方铁却有些高兴,小娇娇是不是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
他脸色不变的亲亲颜娇娇擦汗的手:还有一箱字画,我搬过来咱们就走。
然而他这次却走向了李氏和红杏的卧室,两人沉睡中嘴里就被塞了东西,正是颜娇娇当日吃下的催情药,只不过方铁下了三倍的量。
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两个女人提起来扔进了土匪喽啰睡得大通铺。
小娇娇,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