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鹤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粝的舌挑开牙关,侵入口腔。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宁秋鹤连推搡也无力,蚩尤爪才唤出一半,就被扣住了手腕压在桶边。
姬烬松开了那艳得滴出水来的香唇,以高大健壮的身躯将宁秋鹤香软娇小的身子压到桶边上,低头从套着钢爪的手腕一路往下舔吻,将那雪肤之上挂着的水珠一点一点吮入口中。
「姬将军」宁秋鹤不是傻,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挣扎未果,知道这时候求饶也不会顶用,便咬着唇住了嘴,闭上眼,将脸转到一旁,心中将姬烬、连双、烛阴、墨涫、铁面人,连带止渊,通通给骂了个遍。
那一声「姬将军」唤得娇娇柔柔的,姬烬更是双目赤红,连吮带啃的从手肘一路往下,舔过深陷的腋窝,一口叼住那高耸的樱色乳尖,用力舔吮。
宁秋鹤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无比敏感的地方又是痛,又是酥麻,雪肤之上浮起一层细细的疙瘩。
姬烬以为她冷,双唇在她胸前流连不去,一手将她的一双皓腕反扣在身后,拉入水中拥进怀里,另一手抓住她一条纤细笔直的腿抬起,随即探到她数月未被人碰过的私处。粗长的手指带着常年抓握武器所留下的茧,虽然被修剪磨平了,深入花道中抠挖的时候依然太过刺激,没抠上几下,宁秋鹤便挺直了腰连连发抖。
即使看不到,也能感觉到花心逐渐湿滑起来,粗糙的指头进出越来越轻松。心中恨极了这敏感的身子,即使无心,这身体依然对谁都可以敞开。宁秋鹤紧咬着唇,将冲到喉间的娇音声声压了下去,身体反应已经够丢人的了,咬唇隐忍已是她最后的骄傲。
姬烬根本无暇理会她的反应,拔出深入花唇间的长指,一手将身上仅余的亵裤撕开,放出胀痛叫嚣着的巨大阳物,挺腰一插到底。
几个月未曾承欢的蜜处被骤然撑到了极限,润滑的花液都被水冲了去,好痛!宁秋鹤双腕被扣在身后,双腿张开被姬烬钉在怀中,下意识地收紧了下身,想将身下的巨物推出去,一张小脸扬起,原本紧咬着的唇松开,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又被她咬着唇吞了下去,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洒落。
姬烬打了个哆嗦,身下被一圈圈的媚肉箍得死紧,几乎寸步难移,发狠地抓住宁秋鹤的纤腰,用力捅了好几下。有冰冷的水滴洒落在肩上和胸前,姬烬倏地一颤,抬眼一看,那张原本清冷而娇艳的小脸,如今满是泪痕,小嘴无声地张着,如珠如玉的红唇之上还带着深深的齿印。
有了瞬间的清醒,姬烬心中酸胀莫名,松开了她的双腕,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宁秋鹤没听清。
越是痛,就越是冷静,这一刻宁秋鹤想了很多,对不起雾山,不知道怎么给他说;姬将军是止渊的徒弟,现在这样要怎么办?姬将军和显瑜的大哥是至交,显瑜会知道吗?会怎么想?
想的最多的还是雾山,说了要好好和雾山在一起,现在才出来几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怎么有脸回去?
还有,这姬将军前一刻还好好的正人君子,怎么忽然就成了这样?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
任宁秋鹤在天马行空地乱想,却忽略不了身下逐渐加强的快感。那巨物在体内的感觉太过强烈,轻轻一动,那被压迫的感觉仿佛放大了一百倍,直冲脑门。
一开始是疼痛的,还能容许她走走神,可姬烬忽然怜香惜玉起来,放轻了力度,不再蛮抽狠捣,巨大的阳物挤压着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原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酥软,宁秋鹤便被迫着投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之中。
姬烬意识是清醒了,可身体叫嚣着要发泄,即使知道千不该万不该,要停却是停不下来。
她这么娇小,却要承受他的巨大,怕伤了她,姬烬只能咬着牙,努力控制着横冲直撞的欲望,尽量轻缓地抽插着,好让她适应下来。可总有几下抑制不住撞狠了的,那小小的朱唇中溢出些许压抑着的娇声和吸气声,姬烬只觉得比起那些过往在他身下刻意承欢的女子,她的反应可爱太多,便这样时轻时重地,耍点小花样折腾着她。
对比起宁秋鹤以往的经验,这场性事不算激烈,可架不住时间长,姬烬这样刻意的轻缓,大大延长了这场欢爱的时间,宁秋鹤被他这样时重时缓地顶撞着子宫口,泄了不知多少次,体内的阳物仍然是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浴桶里的水在二人一通折腾洒掉了不少,但是余下的水仿佛永远也不会冷掉,宁秋鹤只记得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水还是滚烫烫的热。